给废掉?”

    宋军水师战船当中,1000料的水师战船是主力战船,战船配有车轮,既能入海,也能江战。

    “千万不要!咱们的军令是巡游,又不是作战。”

    张惟孝毫不犹豫,否决了部下的提议。

    宋军水师之中,从来都是军令如山,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统领。

    众军悻悻,操弄战船向北而去,沿岸尽是荒地蒿草,断壁残垣,野狗成群,尸骸随处可见。

    “山东,被鞑靼祸害成了什么样子,真是造孽啊!”

    刘云贵放下千里镜,恨恨一句,鼻子发酸。

    他祖上就是山东海州,年轻感性,见不得人间疾苦。

    “咱们的战船为什么不打过去?”

    “总有一天,会狠狠揍这群王八蛋!”

    将士们七嘴八舌,张惟孝一声不吭。

    海州、胶州、登州、莱州,这些北方的良港,总有一天,会回到大宋水师治下。

    …………

    连续两天平安无事,第三天早上,宋军战船到了高丽附近海域,海面上漂来许多尸体,密密麻麻,众军都是心惊。

    “怎么海面上这么多尸体?不会是风浪吧?”

    “看样子,好像是我大宋的海商!”

    众将士议论纷纷,张惟孝指挥着战船打捞尸体。果然,一众遇难者都是宋人服饰,似乎都是海商。

    “将军,不会是遇上了风暴吧?”

    刘云贵嘀咕一句,张惟孝也是狐疑。海上气候变幻莫测,也许真是遭遇了不测。

    “将军,好像有人还活着!”

    有士卒大声喊道,张惟孝大步走了过去。

    “将军,商船被劫,这可怎么办?这是谁干的?”

    众军愤慨,张惟孝脸色阴沉,刘云贵低声问道。

    这里是耽罗海域,一百多大宋海商遇难,幸存者说是遇上了海盗,怪不得宋商的海船不见。

    “将军,会不会真是海盗?”

    有将领狐疑问道。

    “这附近是耽罗岛,那有什么海盗?什么时候有海盗?不用问,是耽罗的高丽人干的!”

    张惟孝决然下了判断。

    “将军,那怎么办?”

    刘云贵狐疑问道。

    “怎么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

    大宋水师巡察,就是要保证大宋商船的安全,同时秀一下肌肉。杀害一百多名大宋海商,除了不安分的耽罗高丽军,谁还有这个实力?

    “传令!迅速打捞尸体,去耽罗岛!”

    张惟孝立刻下了军令。

    血债血偿,从早到晚,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打捞完尸体,又发现了两名奄奄一息的幸存者,几人劫后余生,都是抱头痛哭。

    战船一路向东,果然在午后时分赶到了耽罗港口,水师将领们举起千里镜观望,一艘大海船停在港口,周围都是小一些的海船。

    一些海盗打扮的人正在从大海船上搬运货物,大概六七百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将军,那是我们的海船!”

    幸存的几个海商看得真切,激动不已,大声叫了起来。

    果不其然,张惟孝举起千里镜,仔细观看。

    “将军,果然是这些狗贼!”

    “将军,他们好像在沙滩上布阵,想要对付咱们!”

    将士们义愤填膺,张惟孝不动声色,继续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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