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坐稳皇子之位吗?”

    赵贵诚站了起来,走到一株怒放的奇花前,蹲了下来观看。

    “殿下,注意仪态!不要被王妃看到,也不要被下人看到!”

    郑清之微微一皱眉。

    这个赵贵诚,又把混迹乡里的那一套带来了。

    “她什么也不管,只知道吃斋念佛,就知道她的均儿!我什么样子,她从来都不会理的。”

    赵贵诚站了起来,满脸的气愤,还有那么一丝沮丧。

    看来,他被那些小报祸害的不浅,心都乱了起来。

    “殿下,你现在才是沂王嗣子,对王妃要注意礼数。赵竑是王妃从小养大,当然是母子情深。殿下看开些吧。”

    郑清之轻声劝着自己的学生。

    赵竑从三四岁就和沂王妃生活在一起,十三四年的光阴在沂王府里度过。赵贵诚成年入沂王府继嗣,在沂王妃心中的地位,自然没有赵竑高。

    “先生,别说了,我知道了!”

    赵贵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先生,史相会帮我吧!”

    “史相的心思,老夫怎么能猜到?”

    郑清之轻描淡写,不动声色挑起了话题。

    “殿下,你知道景献太子吗?”

    不及万一,哗众取宠,从这些话可以看出,赵贵诚已经心虚,在打退堂鼓了。

    “知道,已故的亡太子。先生,怎么了?”

    赵贵诚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先生。

    景献太子赵询,不是早已经死了吗。先生提到景献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献太子赵询六岁被当今官家收为养子,嘉泰二年拜威武军节度使,封卫国公。两年后,赵询就被立为太子,拜开府仪同三司,封荣王,出居东宫。”

    郑清之看着懵懵懂懂的赵贵诚,微微一笑。

    “景献太子赵询成为皇子后,两年就被立为太子。济国公赵竑,嘉定十三年就是皇子,如今已过了四年,官家有提过立他为太子的事吗?”

    赵贵诚恍然大悟,重重点了点头,人也兴奋了起来。

    “先生是说,赵竑并不得官家的喜爱!”

    “是不得官家和皇后的喜爱。”

    郑清之笑着点点头,说话也是意味深长。

    “殿下,不要怨天尤人,争得皇子之位,甚至太子之位,都是事在人为。人心都是肉长的,皇后那里,你要经常去看望,多亲近亲近。”

    “乌孙谢过先生!先生一席话醍醐灌顶,乌孙铭记在心!”

    赵贵诚恭恭敬敬,肃拜一礼。

    文采再高,太子和皇位,那才是最重要的。

    “殿下,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就更加安心。”

    郑清之看了看周围,轻声说道,语重心长继续给赵贵诚打气。

    “先生直言就是!”

    赵贵诚精神一振,不自觉站直了身子,信心又是满满。

    从郑清之口中得知的,一定不是小事。

    “殿下可知道,济国公的正妻吴氏,已经回到了临安城?”

    “先生,这是什么好消息?赵竑和吴氏破镜重圆,这对于……”

    赵贵诚说到一半,诧异地看着郑清之。

    “先生的意思是,赵竑和吴氏,莫非要起什么变故?”

    要不是这样,又喜从何来?

    “殿下聪慧,一点就通。”

    郑清之点了点头,捋须而言。

    “殿下不知,济国公想要挽回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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