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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吴妻胆战心惊,跺脚问起了儿子。

    “我就是要去羞辱一下赵竑。他不让莹莹好过,我也不会让他舒服!都放开我!”

    吴妻大声呐喊,眼看家丁们有些控制不住。

    “儿啊!你要是这样一闹,你妹妹还有脸在这世上待吗?”

    吴妻大声说道,哭泣了起来。

    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慢慢安静了下来。

    “吴峰,你妹妹和赵竑已经没有了关系,各不相干。他们两个人合不来,两个人都有过错,你不能只怪赵竑。是莹莹非要和赵竑分开。你不要胡闹了,别让人看笑话!”

    吴念也是苦苦相劝。

    “这个狗贼,看在莹莹的份上,便宜他了!”

    吴峰扔掉了手里的刀,家丁赶紧捡起,松开了吴峰。

    “带衙内下去歇着吧。”

    吴念摆摆手,无精打采地说道。

    众家丁把垂头丧气的吴峰劝了下去,吴念夫妻唉声叹气,正要回后院,家丁匆匆来报。

    “王爷、夫人,大姐在账房要了 200贯钱,有人看见她拎着包袱离开,不知去向。”

    “这个孽障,肯定是又去金陵了!”

    吴念目瞪口呆,恨恨的一声。

    “我的儿啊!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吴妻连受惊吓,心力交瘁,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夫人!来人,快叫郎中!”

    吴念扶起妻子,大声叫了起来。

    一个赵竑,闹得吴府鸡飞狗跳。千算万算,这是不是自讨苦吃吗?

    运河镇江段,一艘由南向北的商船甲板上,颜春站在船头,看着滔滔的河水出神。

    她站在甲板上,一身青色罗衫,一把黄油伞,肌肤如玉,身姿绰约,风韵动人。

    几个纨绔浪荡子被美色吸引,想要上去搭讪,被一旁警戒的张开等人怒目逼退。

    “主人,外面太热,还是回舱里歇着吧。”

    艳阳高照,颜春没有理睬张开,头也不回。

    “临安城有什么消息吗?”

    “济国公赵竑有了个儿子,被封为……”

    张开话未说完,已经被颜春粗暴地打断。

    “说什么狗屁?我是问你,有没有其它的消息?”

    颜春语气尖厉,引得船头上的其他旅人纷纷观望。

    “其它的……听闻真德秀要被调回朝堂,现在赵竑和史弥远斗的愈演愈烈。想来赵竑的处境比较艰难。”

    张开小声说着,暗暗出了口气。

    这尊大神,终于给送走了。

    同时,他也是暗暗纳闷,赵竑的妾室生下男丁,和主人又有什么关系?

    从小到大,一直被骄纵慣养、自以为自己可以拥有整个世界,当遇到不能接受的现实,立刻变的不知所措,选择了逃避。

    想起来,自从赵竑接他的妾室周氏回府,主人就再也没有去见过赵竑。

    难道说,主人真的爱上了这个浪荡子?

    “赵竑那个蠢货,他怎么会是史弥远的对手?想要和史弥远争,不知会死的多惨!可惜了他那一身的才华!”

    颜春冷冷一声,似乎很不看好赵竑。

    “张开,你说赵竑那个笨蛋,他能斗过史弥远吗?”

    果然,上一句不提赵竑,下一句又关心起了赵竑。

    张开暗暗摇头,实话实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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