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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后,李敬生这才明白,刘师傅说话喜欢夹杂一点让人难懂的方言。

    也可以称为塑料普通话。

    看来这个小伙子不是被人割了腰子。

    “怎么要抬着走?他自己还能走吗?”

    李敬生已经第一时间蹲下身,开始给简易担架上的小伙子检查伤势。

    右边腰部位置有一道长达十四五厘米的血口子,仍在往外冒血。

    出血量看上去并不是特别严重。

    伤口似乎比想像的要浅。

    只是表皮的划伤痕比较多。

    “我们听说伤到肚子、腰部最好别走动,怕他有事,这才弄个简易担架把他弄过来了。”

    工友顺爷抢着回答道。

    顺爷在他们这个小团队里面应该有着挺高的地位。

    脑子也要比刘师傅更灵活一些。

    “你们这次就在附近干活吗?”

    李敬生知道他们在市内到处揽活干。给人砸墙、清理装修垃圾什么的,赚些辛苦钱。

    “没有,我们在碧桂园那边,坐公交车过来的。”

    听到这话,李敬生的面皮禁不住抽搐。

    顺爷和刘师傅,都是抠得出翔的人。他们实在太节省了。

    “没办法呀,我们最开始拦了出租车,人家一看小山全身是血,怕弄脏车子,不让坐。最后没办法,我们只能挤公交车。还好,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要是再晚一两个小时,到了下班高峰,我们恐怕就只能打120救护车了。”

    顺爷像是看穿了李敬生的想法,苦着脸解释。

    叫救护车,起码要150元以上。

    他们赚几个血汗钱不容易,自然舍不得这样挥霍。

    挤公交便宜啊,才1元/人。

    三个人只要3元就能搞定。

    “哎,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叫你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伱偏不听,现在伤成这熊样咋整?害得我和老刘还得停工送你过来治疗,都不知道该咋说你!”

    顺爷埋怨着躺在简易担架上的青年。

    显然,他与刘师傅之间是平等关系,与这个青年则是包工头与工人的关系。

    上次刘师傅受了伤,顺爷可不是这个态度。

    小伙子躺在担架上满脸痛苦表情,挨了骂,一声不吭。

    “李医生,他这个伤不打紧吧?”

    “伤口深倒是不深,就是有点长。他是怎么受的伤?”

    李敬生并没有急着施治。

    肯定要查清楚再治。

    “划的。他站在梯子上打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摔下来了。好在没被冲击钻伤到。”

    顺爷简单描述了一下事发经过。

    干他们这种活,不但辛苦,而且非常危险。

    再加上属于‘游击队’性质,安全防护不是那么正规,为了加快工期进度,特别容易发生安全事故。

    提起小伙子从梯子上摔下来,顺爷仍然心有余悸。

    真要出了人命,他这个包工头肯定要赔不少钱。

    业主最多承担一部分。

    到时候,几年白干了都很正常。

    “如果要在我这里治,我得先给他做个腹部超声看看,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可以给他清创缝合。总费用可能在一千二左右。前三天,每天要来我的诊所复诊、输液。”

    起码要打三天的点滴,还有清创、止血、缝合、打破伤风针,只收1200元,算是相当良心了。

    “可以,只要能治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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