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们用新型材料的边角料做帽子、做伞,除去最热的正午到下午两点半以外的时间,分批出去搜寻物资,哪怕带回来一点砖瓦,也算是锻炼。

    烈日高悬空中。

    滚烫的热浪一遍遍凌迟所有人,挑战着皮肤和健康的耐受,每个人的头顶和后背都像是有喷火枪在持续不断的炙烤。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只要待上十几秒,就能肉眼可见发红。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玩火球杂耍。

    姜欢一行人汗流浃背的行走在街道上。

    竟有人无比怀念起极寒的时候,如果有的挑选,还真有人更想回到极寒的时候。

    毕竟,天冷可以靠燃料和衣物升温,夏季那么热,就算你不要脸面,不穿衣服,也还是热得浑身抓心挠肝,毕竟,人能增添衣服,却不能脱皮。

    可,真的训练下来,脱皮的程度非常轻微。

    姜欢不惊讶。

    因为没穿恒温衣的时候,她也感觉自己对现在这个极端天气的耐受高了不少。

    也许这种变化,从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要不她和弟弟几乎没在零下二十度的地方待过,猛地经历过室内也零下大几十度,后来温度稳定零下四五十度又经常出门找物资、砍树啥的,都适应良好。

    也许大家还没发现,也许有人夜深人静反思的时候发现了,只是不说。

    所以才敢带着看着身体最好的几个出来,从深夜,慢慢过渡到傍晚、清晨、半上午,半下午。

    今天外出的时候,外面的烈日到了下午四点还很嚣张,姜欢没敢贸然带着大家这时候出去晒。

    这一反常,持续到了晚上六点四十分左右才开始出现回弹。

    难以想象,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外面温度却还在四十度左右。

    都说最舒服的温度是二十度左右,可眼下要是有个三十度的地方待着,都能被称为消暑圣地了。

    就这,还是在经过新型材料遮挡的防空洞内的温度,要是走出去,可没这待遇了。

    一群人七点的时候回了山,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着受不了了。

    姜欢带队而已,就又筛选出几个不合适的。

    坚持下来的有魁叔、谢丛洲、她自己,以及王平。

    王平其实末世前也是个亚健康的,甚至看起来还不如媳妇强势,没想到也坚持到这么久。

    之前发誓要给妻子儿子一个美好未来,安全住所的男人,第一天回来就开始说病了病了,虽说真的是轻微中暑,但隔了两日,也没见他提再为妻子儿子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