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得找伍硕的顶头上司。

    也就是那惨死在风月楼的百户何平。

    而何平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南山巡检所的掌权人,那个副千户,也死在了那风月楼。

    而这短短几天,李景宏的心思,显然没有在巡检所,自然没有管这职位空缺之事。

    也就是说,他一个小小的队正,要告假,得去找李景宏这个为南山县县尉的千户大人!

    而现在……

    楚牧看向李景宏,也不禁为李景宏的腰感到疼痛,似乎,李景宏在这白衣男子面前,都一直是保持着弯着腰的姿态。

    堂堂清河县县尉,自这白衣男子抵达后,就跟个伺候人的太监一般,鞍前马后,谦卑至极。

    李景宏都不敢多说半句话,他现在上前去告假?

    楚牧怎么想,都觉得这是在蠢货才会做的事。

    “应该……没事吧?”

    楚牧自我安慰着,踱着步子,在这附近漫无目的的转悠着。

    随即,楚牧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目光微凝,眉头俨然已经皱起。

    楚牧迈开步子上前,就在他的不远处,还有一群劳作的徭役,附近还有执守的巡检,这显然就是这矿场常态化之景。

    楚牧所在意的,显然不是这些,而是一旁被草席裹着的两具尸体。

    在他这个视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露在草席外面的尸体头颅。

    越靠近,也就看得越清晰,楚牧的目光,也就愈发凝重。

    在他的视野之中,已然可以清楚看到,那尸体头颅上肉眼可见的寒霜!

    雪停已有大半月,冰雪也早已消融,这些天虽是寒冬时节,但也没有太过寒冷。

    这几天更是每天都烈阳当空,哪来的寒霜?

    楚牧走上前,没有犹豫,直接抬手探至尸体那沾染寒霜的头颅,刺骨之寒意,亦是顺着指尖,清晰传入心头。

    莫名的,楚牧竟觉得这寒意有些熟悉。

    熟悉?

    楚牧心头一颤,见鬼了,寒意竟有熟悉之感?

    楚牧反复确认,但心头的感觉,却一再印证着这股寒意与他刚才感受到寒意的相同。

    尽管似乎有些扯淡,但这种感觉,真的很清晰。

    “兄弟,你看啥啊?”

    见楚牧发愣,一旁的巡检忍不住出声问道。

    楚牧看向那位巡检,有些疑惑道:“这大热天,还冻死了人?”

    听到这话,这巡检顿时脸色微变,欲言又止。

    见此,楚牧神色微变,这巡检的神色变化,显然说明了,这其中必有隐情。

    楚牧笑了笑,不着声色的扯开话题:“兄弟你是第三伍的吧?”

    “我第二伍的,楚牧,认识一下。”

    这巡检有些诧异:“你是楚牧?”

    楚牧点头:“咱们巡检所,应该没有第二个叫楚牧的吧?”

    这巡检有些兴奋:“听说你之前剿匪的时候,一个人宰了七八个贼子?”

    “真的假的啊,那些贼子听说很凶狠啊!”

    “咱们巡检所好多弟兄都战死了,现在镇上听说还有逆贼的余孽作乱……”

    楚牧笑呵呵的应和着,都是披着巡检皮,拉起关系来,没有利益冲突的话,还是不难的。

    一问一答,楚牧也是慢慢的将话题往那几具尸体上转移着。

    那莫名的熟悉感,太过荒谬。

    但似乎又说明着,并非他想的那般,是习武出了差错,问题,似乎也不在于他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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