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较早,没有因为该信奉谁而产生太多疑虑。”唐夫子回答道。

    “哦?这个问题当初可困惑了我很久呢,唐夫子你当时是如何顿悟的?”吴夫子求教道。

    “说好听点是顿悟,说不好听就是看开了,我周游列国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搞清楚答案,没有答案有时候就是最正确的答案。”

    见吴夫子一脸疑惑,唐夫子又解释道。

    “我发现,绝大多数修真者都是信奉天道的,而不信奉天道的有两种人,也对应着两种下场。”

    唐夫子一脸严肃道:“要么超越天道,成为不受这三界规则约束的人,要么就是没能力超越天道但心比天高,这样的人最终都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吴夫子仔细琢磨着他说的话,好像有所顿悟,但似乎又没有完全领悟。

    “当我发现了不信奉天道只会有这两种情况出现的时候,我就看开了,因为我可不认为自己有本事超越天道,成为不受规则约束的人,所以我选择跟随前辈们的选择,老实信奉天道,不要做挑战规则的那个人。”

    唐夫子拍了拍吴夫子的肩膀,沉声道:“有时候不要去质疑前辈的做法,因为前辈们能安然无恙活在这个乱世中,本身就证明了他们的做法是没有问题的。”

    自从千年前创世神与灭世神大战且获胜之后,它就成为了人间修真者心中唯一的正神,其他神只有很多,但天道的地位是不可挑战的。

    况且创世神成为天道之后便关闭了人间通往天界的天门,人间灵力衰微,修真者连开天门上天城都做不到,哪还有能力成为挑战三界秩序的那个人呢?

    天门关闭初期,人间确实有几位能力强悍的修真者想要改变这个情况,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后来的修真者们就看得很开了,鲜少再有人幻想去开天门,更没有人敢设想将天道取而代之。

    刚才那位剑修学生的话非常危险,他已经开始质疑信奉天道究竟能得到什么了,这样的思想继续发展下去会变得不可控。

    如果不及时加以阻止,那学生很可能会成为唐夫子说的心比天高却眼高手低最后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那类人。

    其实,说消失在历史长河中都算委婉的,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连通往天门的路都没踏上就道心崩坏,轻则道行大损,重则消身殒命。

    吴夫子今天斥责了那个学生,如果有效的话那个学生从今往后就不敢再往这方面想了,这也能最大限度地救他一命,让他不至于成为一个妄图挑战天道的疯子。

    虽然挑战天道这件事未必是错的,但对于没有这个能力又对此事跃跃欲试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道催命符。

    唐夫子不愿学生走上这样的道路,于是他呵斥了那名学生,在往后的日子里他还要格外关注那名学生的言行,直到他完全走上正轨为止。

    其实天工学院中有这样迷茫想法的学生不少,包括其他修真门派也有许多弟子曾对信奉天道这件事持怀疑态度。

    作为过来人,唐夫子清楚地知道,与其说通道理让他们信奉天道,倒不如让他们明白不信奉天道的后果,这样做可比说一万句大道理管用。

    他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与那学生再多沟通几句,于是与吴夫子浅行一礼,匆匆朝火堆走了过去。

    唐夫子刚走,吴夫子身后的营帐布帘就掀开了,祝新年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固定营帐用的工具。

    “你小子一直在里面偷听啊?”吴夫子笑问。

    “本来打算出来的,感觉您二位正聊到兴头上,学生不好打扰。”

    祝新年待在营帐里面也觉得挺尴尬的,他不是故意要偷听夫子讲话,但这二位夫子却在门口聊着不肯走了,他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在营帐内站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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