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去谋条长久的出路。

    见王蟾老夫子这位诸侯楚国曾经的宰相,开办的《问道私塾》,正张贴招收弟子的告示,便动了心,前来投奔,想学些真本事。

    “天歌!正是如此!”

    苏尘心有同感道。

    他最近这些天,每天一觉起来便开始发愁,今日要去哪里赚那三五个银两,对这艰辛是深有体会。

    他也不想一辈子如此过活!

    拜名师,私塾求学,学成之后,修为达到三、四境界之上,便有机会成为大稷仙朝诸侯国的客卿,封将拜相。

    哪怕是小诸侯国的卿大夫,随便都是数万两玄银俸禄,获得赏赐的灵田不计其数!

    这才是一条长久谋生之计!

    若是不走这条大道,

    终其一生,只能在江湖市井混迹,成为大户人家的门客,混迹江湖门派,靠帮闲打杂赚点碎银两,想要发财是极难!

    那以后的日子就艰难了。

    平民辛辛苦苦赚三两个碎银,好不容易半辈子积蓄,然后娶个婆娘,生三两个娃,顶多一家糊口饭吃,哪够修行的巨大开销?

    忙忙碌碌,证道成圣更是奢望。

    来这问道私塾求学,或许能混个出路!

    苏尘打量了一下少年人群,没见到另一个熟悉的同乡少年身影,有些遗憾,“可惜阿沛没来,否则咱们兄弟三个,可以一起在这问道私塾求学!”

    从朝歌城一起流落洛邑的同乡少年颇多,有数百之众,领头的少年正是项天歌、阿沛、苏尘三人。

    除了项天歌是世家子之外,苏尘和阿沛都是寒门出身。

    “呵,阿沛这个墨门游侠浪荡儿,在朝歌时就念不进书,一翻书就头疼,他怎么肯来私塾求学?!

    他自有去处!

    甭管他!

    咱们兄弟二人若能拜入王蟾夫子的问道私塾,也是一桩美事!”

    项天歌笑道。

    有同乡少年苏尘在此求学,他也正好有个熟悉的伙伴,不会寂寞。

    众少年们在私塾门外攀谈许久,随着时间流失,人也越聚越多,聚集了上百之众。

    终于,“嘎吱!”

    私塾木门开了,一名手持一卷《春秋公羊传》,温润如玉的青年人,打开了栅栏木门。

    他轻咳一声。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上百名少年们顿时静了下来,期盼的眼神望着青年人。

    “诸位,在下李苦舟!

    儒门第二境中五品,儒门剑修,跟随夫子修行已有五载!

    你等若是有幸拜入师门,在下便是你们的师兄了!”

    青年瞥了一眼众少年,背负双手,淡然道:

    “诸位可看清了告示?

    跟大家说一下,王蟾夫子隐居洛邑,在此悟道修行,收徒传道。

    他老人家毕生只收三届弟子,每届五十年一届,每届只收十二人。

    前两届师兄师姐们已经全部出师,都进入大稷仙朝各座最顶尖的高等学府,如稷下学宫、西河学宫等等。

    如今这是夫子收徒的最后一届,已经招录了九人,还余下最后的三个弟子名额。

    每年来我问道私塾求学拜师之人甚多,夫子极为挑剔,非天赋绝伦之辈,绝不收录!

    若是没什么天赋,还请自行离去,另谋去处,免得浪费时辰!”

    “敢来自然有本事!”

    项天歌大笑道。

    “就是!三个弟子名额里,我至少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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