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而降。今豫章郡内,已无水师,粮道断绝,大军危急。”

    “正是!”

    刘表拿着长沙太守送上情报,说道:“伯玮、玄德二人向长沙请求粮草调配,长沙已送粮草入豫章,可暂缓粮草之危。然山道崎岖,粮草补给艰难,还需尽快打通水道,将粮草转运至豫章方可。”

    顿了顿,刘表又拿起黄射的战报,说道:“伯钟以为江夏空虚,且欲为黄江夏报仇,请襄阳支兵五千,你二人以为如何?”

    “今江夏空虚,柴桑危急实需兵马。黄章陵素有战功,射杀徐琨、斩首凌操,攻破柴桑,战功卓著,素有威名。不如让其转任江夏太守,又支五千水师,让其救援柴桑,打通水道。”蒯越说道。

    蒯越作为刘表的心腹,怎不知刘表问这句的意思。黄祖是刘表亲手扶持上去,今黄射战功卓著,黄祖又是为荆州战死,如果不让黄射接任江夏太守,属实也说不过去。

    刘表迟疑少许,看向蔡瑁问道:“德珪欲率水师打通水道否?”

    蔡瑁本欲应诺之时,却见蒯越摇头示意,迅速开口说道:“实如蒯先生所言,黄章陵素有战功,今执掌夏口,与江东贼寇作战多时,岂能轻易临阵换将。”

    “也罢!”刘表放下战报,说道:“有劳德珪遣五千水师支援江夏,让伯钟暂时统率,以为征讨柴桑之用,打通水域。战况紧急,豫章士卒缺乏辎重,不可不救,当迅速出发。”

    “诺!”蔡瑁应道。

    顿了顿,蔡瑁面露迟疑之色,说道:“今瑁从东征大军中,听得些许流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于谁的?”刘表问道。

    “启禀明公,乃刘玄德之言语。”蔡瑁答道。

    刘表佯装不在意,笑道:“玄德能有什么流言,不过无事生非之人所谣言罢了。德珪,你且说说,下次待玄德回来,让某好生叮嘱他。”

    蔡瑁捋着胡须,说道:“刘豫州自拿下豫章数县后,兵马扩充至万余人之众。军中将士来信多言刘备之能,似乎兵将仅知刘豫章,而不知长公子。”

    说着,蔡瑁微微皱眉,说道:“明公,刘豫州素怀野心,不甘居于人下。今又招兵买马,恐他有驱除长公子,吞并部众,占据豫章自立之念。”

    刘表心生忌惮,脸上却是不悦,说道:“玄德被曹操所败,流落南阳,若无表之救助,又增其兵,玄德安有今日。我待玄德不薄,其安能负我,又害伯玮。”

    蔡瑁叹了口气,说道:“刘玄德世之枭雄,能背弃曹公,如何不能背弃明公乎!”

    闻言,刘表沉默不语,心中又想起刘备那夜的言语,颇是忌惮。

    蒯越轻咳一声,说道:“明公,今若能退孙权,不如暂唤刘备入襄阳,观其行,察其颜,看其是否违逆之心。”

    “玄德不入襄阳又是如何?”刘表问道。

    蔡瑁拱手说道:“刘备及其手下关羽、张飞家眷皆在新野,其安敢不入襄阳。且刘备真若不入襄阳,不就证明了刘备有据豫章自立之心。”

    刘备、刘琦、霍峻发兵攻打豫章,全部没有携带家眷,而是将家眷留在荆州。刘备、关羽、张飞等家眷在新野,霍峻家眷在枝江。

    刘表叹了口气,说道:“玄德并非如此之人,你等勿伤其家眷。待玄德入襄阳,某自会询问清楚。若玄德怀有此念,但无害人之念,令其重新驻扎新野即可。”

    “诺!”

    蔡瑁、蒯越二人退下。

    出了府衙,蔡瑁问道:“蒯兄何不让某率水师东出,征讨江东贼寇。”

    蒯越冷笑一声,说道:“德珪欲寻死路乎?”

    蔡瑁脸色大变,问道:“蒯兄何出此言?”

    “豫章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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