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名青史的辅助品。不仅能传播他的军事思想,更能让后人因书而记着你。

    “应无大事!”

    “禀都督,陛下被旧疾所困,太仓胀痛,一日之内,解手多次。御医杜度难以诊断,所开药方,陛下服而无用。”

    “诺!”

    曹丕收敛心情,问道:“今南土与北疆有何异动?”

    “尤其淮阴守上堵泗口,下临邗沟,为淮东之要冲。故钟离、淮阴二城为江淮之屏障,如二城兵破则江淮有失。”

    “陛下宜当节哀!”

    “拜见都督!”

    当下他已做到人臣之盛,妻妾成群,儿女众多。人生往后走,考虑身后名者,即效郭子仪;不考虑身后名者,学司马懿。

    “若如中国力不足,而轲比能一统漠南,则其必效檀石槐故事,袭扰边疆,以为大患!”

    人活一世,多为功名二字。霍峻非圣人,非无欲无求之人,其也被功名二字所困。

    “天使且坐!”

    郭攸之沉吟少许,如实说道:“陛下自言为旧时暗疾,早年屡次发作,但无大碍。自去年来,病情遂是加重,即有以上之症。”

    霍峻思虑良久,说道:“依旧策,如贼众,下邳能守则守,不能守则弃。如贼少,让下邳督固守待援。今下紧要之所,非下邳城,而是为钟离、淮阴二城。”

    临终前,贾诩为了对得起曹丕,让儿子奉上临终表,劝曹丕闭关锁国,休养生息,别轻易南征。对于贾诩的临终奏疏,曹丕自是不听,依旧是准备随时南征。

    能活六、七十岁者,在农业社会都属于凤毛麟角者。刘备早年冲锋陷阵,所经战事众多,刀创剑伤只多不少。六旬之后,尚能随军远征关中,以及东巡江淮,已算是身体出色的君主。

    “陛下有所不知道!”

    就在霍峻撰写兵书时,霍熊带着郭攸之入内。

    孙资忧虑说道:“至于北疆,轲比能发兵兼并边疆诸鲜卑部落,今与素利、步度根互相攻伐。将军牵招、田豫多为轲比能而忧,恐其效檀石槐之事,一统漠南,引控弦之士南下,袭扰边疆。”

    “都督,有何急事相招?”

    笔友陈群坐在席上,拱手说道:“今南北分立,胡人扰边,陛下当以国事为重。”

    曹丕皱起眉头,说道:“轲比能上表乞降,为我国之附义王。先是送马归民与我国,而后是遣骑为援南下。今这般恭顺,岂会效檀石槐旧事。”

    霍峻有些不确定,说道:“据使者言,陛下虽被疾病所困,但无大事。今下或与旧时相同,让某归京暂住几月。”

    当然若非霍峻当初认霍范当义子,亲子霍弋的年龄才十六、七岁。

    合上书信,霍峻收敛心神,问道:“不知陛下身体近况如何?”

    但以刘备待他之好,以他为人注定是学不了司马懿。往后唯有走郭子仪的路,当个留名青史的名臣。

    杜畿奉曹丕之命,在赈济冀州灾民之后,与诸葛诞在孟津中督造舟舸。然由于今年雨水下了百余日,山洪暴发,加上风浪太大,杜畿溺死在陶河中,诸葛诞幸免于难。

    霍范与刘备庶女汉阳公主成婚多年,二人一直没有子嗣。汉阳公主直到去年才怀有身孕,而今下才刚出生没多久。

    “都督此番回京,若下邳遭夏侯尚举兵来攻,那当如何是好?”蒋济问道。

    霍峻整理案几上的文稿,说道:“陛下来信召我,让峻归京述职。徐淮之事,则由君与士元磋商共理。”

    “京师莫非有要事?”蒋济问道。

    “卿当危言!”

    曹丕笑了笑,说道:“鲜卑为皮肤之疾,水贼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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