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越黑。

    啪!

    某刻,黑着脸把折子扔在桌子上,笑骂:“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

    “以前对人家爱答不理,现在给人家洗脚!”

    “不要脸的东西!”

    ……

    秦王府。

    寝殿。

    朱樉一手拎着一个小马扎,一手端着一个盆子走进来。

    观音奴看到后,惊的微微张嘴,接着捧腹笑道:“你还真要给我洗脚?”

    “大老爷们儿,说话就要算话,坐好,以前你给我洗脚,今天我给你洗,并且,以前你给我洗了多少次,今后我就给你洗多少次!不,双倍!”

    观音奴笑着抬手阻止,“我就是和你闹着玩的,你是我丈夫,在我们草原上,男人都是雄鹰,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我想做就做,做了也不耽误我成雄鹰!”朱樉霸道说着,不由分说拉着观音奴,在榻边坐下。

    观音奴捧腹笑看着,给她洗脚的朱樉,突然眼睛微红,带着鼻音闷声道:“我想去看看妙云。”

    若非妙云指点,就没有现在的一切。

    “行啊,我也想去问问四弟,老三的军户互助社,是不是他的主意,姚广孝看了他的乡土村社计划后,一口咬定,军户互助社出自老四之手,根本不是老三……”

    “你怎么哭了!”朱樉说着抬头,发现观音奴哭了,忙起身,伸出湿漉漉的手,就去给观音奴擦泪。

    “你手上都是我的洗脚水!”

    “哈哈……不怕,咱们一起洗澡得了。”

    ……

    “秦王妃观音奴接旨!”

    就在二人嬉笑打闹时,朱元璋的封赏圣旨抵达。

    两人慌忙整理,出去跪迎圣旨。

    送走宣旨太监后,观音奴看着满屋子赏赐,再次提道:“明天我们就去土桥村看妙云,好吗?”

    “行,不过我们赶快梳洗一下,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同时谢恩。”

    朱樉瞧着眼前赏赐,嘀咕道:“我长这么大,老头子第一次,对我这么大方。”

    ……

    当晚。

    土桥村。

    徐妙云坐在小桌前,桌子上,放着一本书,视线却不在书上,怔怔看着窗户外出神。

    徐妙音收拾好一切,回来后,恰好看到这一幕。

    蹑手蹑脚走来,偷笑着,伸手在徐妙云面前晃了晃。

    徐妙云这才回神。

    徐妙音含笑打趣:“阿姐,又想姐夫了?这几天给孩子们上课走神,回到家里发呆,姐夫那么一个认真的人,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徐妙云俏脸微红,却喃喃说道:“今天你姐夫他们,应该从金陵动身了,这一路,都要在外面风餐露宿。”

    “等到了关外的时候,恐怕已经开始下雪了,我看书上说,关外下雪早,还特别冷,带的棉衣,还是去年的,也不知,能不能御寒……”

    徐妙音不由无奈笑了,搂住徐妙云一边认真倾听,一边宽慰道:“放心吧,姐夫身上还带着银子呢。”

    ……

    同一轮明月下。

    镇江府境内的官道上。

    四十七辆马车、驴车、牛车借着月光有序前进着。

    某刻,周浪从后面小跑而来,边跑边喊道:“朱先生说了,今晚咱们就在此处休整。”

    众人纷纷控制牲口的速度。

    落在后面的驴车、牛车渐渐赶上来。

    朱棣牵着一辆驴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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