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他整理衣物。

    她浑然不觉,自己每弯腰一下,裙身拉扯露出大好风光。

    “你每次都这样,衣服乱丢形容起褶……”

    话在嘴边,耳鬓贴来一股温热,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她腰间绕过,一把揽住往前拉。

    淡淡烟草味席卷入鼻,是他常抽的那款。

    心底了然,江弥声转过身抵住他胸膛:“门没关。”

    周应淮松开她,走过去拉上了门。

    他走路不带声响,有种令人窒息的空飘感,加上那冷峻的外形,威严十足。

    两人在卧室闹了一会。

    周应淮拉着她去浴室,虎口掐在她腰上:“要想去恒南也不是不行,先把钱吐出来。”

    江弥声佩服,这种时刻他还有心思算计。

    “才不要。”

    她扭头看他,眼睫沾了水湿漉漉的,像只彷徨迷路在森林的小麋鹿。

    而他,正是那个深不见天的森林。

    水珠从周应淮眉骨上落在江弥声眼底,如一颗泪滑下,他手指加重:“不吐就好好受着。”

    她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欲,很深很深。

    周应淮咬住她的嘴,似要连皮揭起。

    他高高在上,落下惩罚……

    良久,周应淮才起身离开,江弥声躺在浴缸里,有种醉生梦死的颓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