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那种。”
“很多。”
江鹤眠面不改色,“早期刚出道的时候,经常被拉去喝酒应酬。”
温矜皱眉,“你什么时候能喝酒了?”
就他那金贵的胃,怎么能承受得住酒精。
“所以我没喝。”江鹤眠垂下眼,“我不愿意,姜梨就替我喝,进了好几次医院。”
“后来,我就学会喝酒了。”
温矜神情渐冷,“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没必要。”
江鹤眠声色淡淡,“这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太倔了。
温矜心下摇摇头,“喝完酒,然后呢?”
“然后就是谈合作,聊资源。”他顿了下,“最后,潜规则。”
他话音刚落,温矜失手把身前的玻璃杯摔了。
“怎么了?”江鹤眠抬眼看她。
“没事。”温矜俯身去捡杯子,安抚道:“捡起来就行,没碎。”
桌面下,温衿敛了笑意,表情变得深不可测。
指尖碰到杯子的时候,温矜目光冷戾,垂下的眼底尽是阴翳。
可起身时,又恢复了正常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