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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冉的黑意不断的被霍云澈操控着裂魂的力量从男人的体内清扫出来,男人的身躯从不断的抽搐渐渐转向为平和。

    最后一缕浊意拔除。

    霍云澈随手在空中捏了个魂力瓶子,把她清扫出来的最后一丝本源之力随手丢了进去密封起来。

    失去黑意包裹的那一丝微弱到几不可见的本源并不像它的外表那般,黑黝黝的,而是一滴淡紫色的似是水滴又似是凝练出来的油滑到可以滚动的絮状结晶,晶体的夹层内还跳动着一抹诡异的紫火,虽只是小小一缕,却不由得让霍云澈心生忌惮之感。

    还是先搞清楚情况再说好了。

    霍云澈掩去眼底的翻涌的探索,魂力透体而出,将浑身在地上翻滚过后显得无比狼狈的男人裹了起来,右手轻轻挥动,男人就以一种熟悉的姿态被投掷到了不远处有些脏乱的床上。

    芜湖!被自己打个九分!

    少一分才不是因为她不习惯重量磕到了男人的脑袋把人给磕晕了过去,而是因为她怕男人挣扎动弹故意这么做的。

    没错,故意的!

    虽然有魂力护着并不会怎么样,但是emmmmm这力道少说也要睡上个三.五天叭?

    霍云澈转头看向女人的眼神中难免带上了些微的心虚之感。

    “谢谢你,小神仙姑娘!”

    女人却没有半点的质问之意,她朝着霍云澈扯了个感激中又夹杂了些许苦涩的笑容,一瘸一拐的上前捡起地上被疑似矢了魂的男人弃之如鄙的积蓄。

    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哈了一口气,擦拭了番后塞进了衣兜里,而后熟练的从床底下掏出了一根将近有霍云澈手腕般粗细的麻绳,费力的给男人捆了上去。

    “不用谢,婶儿。”

    “我不是什么小神仙,我姓霍,您喊我一声小霍就行。”

    “您这是在干什么?”

    从女人这般娴熟的动作里可以看得出,她这番举动绝不是今天一天练出来的。

    霍云澈虽有些疑惑的看着女人的举动,但看到女人苍老的面庞上残留的青紫痕迹,还有那打着哆嗦,额角直冒冷汗,却依旧坚挺着不断重复着捆扎的动作,微微叹了口气,终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只能上前搭了把手。

    忙完一切的女人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许是憋了太久,又或是松了口气后的自救般的喘息,她眼神略显空洞的看向远方,硕大的泪珠跟断了线般,完全不打声招呼,争先恐后的往外冒着。

    霍云澈有些无措的环顾了下四周,却发现这个家连个可以擦拭眼泪的东西都没有,她只能蹲下身子抱住膝盖,静静地陪伴着。

    “抱歉,小霍姑娘。”女人只不过任由自己被情绪吞噬了片刻,便抬手胡乱的抹了把眼泪,脸上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要知道,贫苦人家的生活中,连悲伤都是极为奢侈的事情,“吓着你了吧?”

    霍云澈摇了摇头,澄澈的蓝眸中没有什么波动,只有在触及床边捆缚的绳索留下的残痕时,会有那么一两丝的疑惑一闪而过。

    女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絮叨着。

    “我姓王,您要是不在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王婶。”

    “床上那位啊,是我家那口子。”

    “别看他刚刚癫狂吓人的模样.他原本啊,也是个顶顶好的人。”

    “要是我一个月前没”

    “都怪那天杀的福寿膏!”

    福寿膏,好耳熟的名字.

    等等,福寿膏???

    “.被包装成福寿膏的鸦片传入华夏”

    霍云澈的脑海中骤然浮现老李在课上讲过的几句话,眼中不由得浮现出骇然之色,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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