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湖底。

    糟糕,原来他根本没看上我,连纳我为妾都不愿意?唉,也是,他可是一位大将军,我是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连做妾室都不配……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老南风笑道:“那必须娶为妻啊,就是不知道蔡姑娘愿不愿意嫁我这大老粗。”

    蔡琳大喜,急道:“哎?愿意!当然愿意。”

    幸福来得太突然,答应得过急了点。

    蔡琳突然郁闷:“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时候,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就谈了这么重要的事啊?不要啊,应该先有媒婆上门来说媒,然后我勉强答应,交换生辰八字……有好多好多的仪式要走的啊。你这么突然一下子,我也突然一下子就答应了,啊啊啊啊。”

    老南风笑:“我可是随时会死在战场上的人,讲那么多仪式干嘛?万一仪式还没走完,我就要上战场,然后就……”

    “嘘!”蔡琳赶紧跳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两人瞬间郎情妾意,沉迷在了二人世界中。

    陈圆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看,还是我厉害,一招就帮伱搞定了。

    她正轻手轻脚,想要圆润地撤离。

    突然,化妆间门口钻出个少年来,那人本想敲门,但发现门开着,便向里面叫道:“那个,请问,陈圆圆姑娘在这里吗?”

    陈圆圆:“是我,你是?”

    那少年脸上露出了微笑:“你好,我叫刘茂袍,是暖得犯困纺织厂的大厂长,我旁边这位,是二厂长,名叫哲布,还有一位三厂长,叫额哲……”

    自称刘茂袍的少年,背后还有两个大孩子,穿着汉人的服饰,但却保留着蒙古人的发型,身上还挂着些蒙古人特有的饰品。

    他们三个这组合,看得陈圆圆一脸懵。

    老南风和蔡琳两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一起看了过来。

    刘茂袍对着老南风露出了礼貌的笑容:“南风叔,您好啊,我是富得留油的儿子啊,您还在咱们家的饭店吃过饭哦。”

    一说富得留油,老南风就想起来了:“水鲜饸饹。”

    刘茂袍笑道:“南风叔记性真好。”

    老南风心想:我和水鲜饸饹的老板刘由并不熟啊,你这孩子一来就叫叔,你这么自来熟的吗?

    不过算了!对方是个小孩,老南风也不想计较,眼光扫过刘茂袍身后的两个蒙古小孩,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找陈圆圆什么事?”

    刘茂袍道:“南风叔在这里也好,这事情也得和您一起谈呢,事情是这样子的,陈姑娘最近很火,不管是高家村本村,还是西安、蒲州,都有许多人津津乐道。我琢磨了一下,想请陈姑娘帮忙宣传一下我家的羊毛衫,当然,不会白请,肯定是要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