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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公孙廉出宫之后,就被等在不远处的刘侍郎叫住了,“公孙兄,多年不见,咱们一起去喝茶。”

    公孙廉上下打量刘侍郎,似笑非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刘兄的茶,不是那么好喝的。”

    刘侍郎脸皮厚笑了笑,“多年不见,咱们还是同年,喝口茶怎么了?”

    公孙廉眯着眼睛笑了笑,“行,就看你卖什么关子。”

    其实公孙廉已经猜到了!

    绝对是为了他儿子刘正阳的婚事!

    年前唐家又派人来了,母亲只是安置在外院,什么也没说,没看上唐子谦。

    公孙廉揣着明白装糊涂,跟着刘侍郎来到一家茶楼。

    找了个靠窗的包厢坐下,刘正阳就拎着从外面买的点心带进来,“见过公孙先生,这是我们京城最好的糕点,我一早就去排队了,刚刚买到。”

    “辛苦正阳了。”公孙廉客气,喝了口茶,温润笑笑,看着刘家父子两人。

    刘正阳有些坐立不安,到底年轻,脸皮薄,比不上父亲刘侍郎。

    刘侍郎面不改色,也喝了茶,才淡笑,“公孙兄,你觉得正阳如何啊?”

    公孙廉客气,“正阳是个可造之才,刘兄有福气。”

    刘侍郎笑笑,又继续问:“正阳年纪不小了,我正打算给张罗亲事。我们同朝为官,又是同年,门当户对。不如结个亲家?”

    公孙廉笑笑,“你倒是打了好算盘,我在镇西关都能听到了。”

    刘侍郎笑笑,“都是为了儿子,我刘家,你是知道的。我也不隐瞒,体弱,但并不影响生养。就算有花花心思,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这些年后院清静,正阳受我影响,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古董小玩意儿,并不贪图女色。”

    “现在身体练武,也变得健康了,学业上,我盯着呢。两年后,必然能考中进士。为人处世正派又不失圆滑,以后仕途也会安稳。”

    总之,刘侍郎把自己儿子夸了一遍。

    刘正阳都被夸奖得不好意思了,“父亲,也……没有这么好!”

    “咳咳咳!”刘侍郎瞟了一眼儿子,“笨蛋玩意,出去吧。”

    公孙廉似笑非笑,看了看刘正阳,“你这儿子比你实诚。”

    “公孙兄,此言差矣,我也没说谎啊,我儿子的确不错。以后成名成家了,那也是你的半子,将来也能孝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