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的人来说,还是挺好相处的。

    而店家此刻也是无比的激动。

    洛阳啊!

    在这个年代,不是你说去哪里开店就可以在哪里开店的,地域观念十分的浓厚,想要去隔壁县做生意都是困难重重,更别提是去洛阳了。

    而现在,有郭氏罩着,店家自然是可以毫无压力的在洛阳开起自家的分店,在洛阳的店跟在元城的店,那区别可就大了。

    他感激的看向了曹髦,却没有提什么感谢,只是行礼说道:“定当让郭公满意,往后每日都当亲自送饭菜到诸公的府上,绝不耽误!”

    曹髦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店家又派人送来了美酒,两人吃了起来,郭建很是惬意。

    “髦啊,这王肃怎么还没有来呢?我来这里也两天了,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舅父,他是那司马昭的岳丈,志得意满,我听闻大将军身体不是很好,他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呢,对我郭氏能亲近就怪了!”

    郭建瞬间便清醒了。

    “你是说??”

    “呵,舅父,您想想,朝中最想取代我郭氏的人是谁呢?”

    郭建勃然大怒,“好个王肃,我说这厮怎么这般态度,他是想取而代之啊!若是司马昭上了位,那他女儿便是...”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他现在就等着我们过去拜见他呢,就是想看我们低头,想在大将军面前献功....”

    “这个老狗!”

    郭建破口大骂。

    “髦!咱不去求他!就等他自己过来!等他来了,我非要帮你跟子守出口恶气!”

    曹髦有些不安的问道:“舅父,这么做会不会坏了大事啊?若是得罪了王肃....”

    “怕他做什么?!他女儿嫁给了司马昭,我大哥还是司马师的女婿呢!”

    “你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唯!!”

    ...........

    洛阳,毌丘府。

    天色已深,书房内的烛火随风摇曳,一个模样坚毅的年轻人就坐在烛火前,低头,奋笔疾书。

    年轻人皱着眉头,眼里满是愤怒与不甘。

    他的笔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大人居方岳重任,国倾覆而晏然自守,将受四海之责也!”

    “国之将倾,定现忠良,举旗讨贼,则天下忠义者响应,匡扶社稷,便在今朝!”

    就在他奋笔疾书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响声,一人破窗而入,跳进了内屋。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笔都被甩飞了。

    他赶忙拔出了佩剑,挡在那书信前,看向了来人。

    来人是个粗壮的汉子,在烛火下,看不清相貌,气喘吁吁的,似乎很是疲惫。

    “治书侍御史毌丘甸....”

    来人的声音都是那般的粗糙。

    毌丘甸皱着眉头,“你是什么人?!”

    “我是个信使,有封书信要交给你。”

    “我不认识你!”

    “我也是...但是写书信的人却知道你。”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来害你的,我受主公所托,千里迢迢的将书信送到你的手里。”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递向了毌丘甸。

    毌丘甸依旧警惕的看着他,不敢靠近。

    那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入他母的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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