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祥被带到皇宫里的时候,士卒们正在频繁的进行调动,王祥知道,这又是有人倒了大霉。

    王祥此刻只想要破口大骂,你们都是什么样的蠢货啊!

    当真以为皇帝会遵守你们的规则吗?

    派个死士去做事就很安全?

    这死士才是最危险的呀!人家不开口交代,那皇帝觉得是谁派的那就是谁派的,这得坑害多少人啊!

    他被带到了太极殿门外,却没能进去。

    此刻,西堂内,曹髦点着烛火,笑呵呵的跟一旁的钟会攀谈了起来。

    “士季啊,朕觉得,这考试不必制定的如此困难,也勿要再说什么相貌了你这考核制定的太过复杂,并非是说考试越复杂人才就越优秀,按着你这个出题法,能考过的只怕是寥寥无几”

    “陛下,这能算是有什么难度呢?!”

    钟会仰起头来,很是自信。

    曹髦抿了抿嘴,只好换了一套说辞。

    “这天下的贤人,并非都是钟士季,你的才能,是天下人都不具备的,若是按着伱的水平来征召贤才,那朕岂不是无人再可用了吗?天下难道还能考出数千个钟士季不成?若是如此,朕还何必为大事而发愁呢?”

    当说辞一变,钟会的反应也就不同了。

    “陛下说的是啊,是臣想错了,臣带回去再修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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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会如今正在为曹髦设定各级人才的考核题目,中正制后其实也要经过考核才会授予官爵,但是这个考核是特么的面试,是由太常府的官员们进行面谈,然后给予爵位,并不进行相关的笔试!

    也就是说,在过了中正之后,只要象征性的跟官员们见一面,就可以去当官了。

    而钟会如今要搞的是笔试,曹髦将自己科举制的想法也告知了钟会。

    钟会觉得陛下的想法很有道理,从乡试,再到县试,到郡试,最后来个殿试,如此能得到天下最优秀的人才,然后按着不同的排名来给予官爵。

    就在他们继续商谈这件事的时候,成济却毛毛草草的走了进来。

    “陛下,就如钟公所言,真的有人想要派人行刺王祥,被我们所抓住了。”

    “行刺?”

    曹髦笑了笑,随即看向了钟会,钟会此刻更是说不出的得意,就等着曹髦开口。

    “士季是如何知道这些人会犯险来王府的呢?”

    钟会赶忙说道:“他们这些时日里宣扬请罪书,诋毁王司徒等行为,就是为了救下王祥。”

    “而陛下始终对此视而不见,他们没有办法,自然是要用这样的办法来救人。”

    “臣本来是想故意放走王祥,来个人赃并获。”

    “只是,怕这么一杀,杀的庙堂没有大臣可用了,才没有动手”

    曹髦忽然觉得,其实官员水准不高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他们办不成治理天下的大事,但是,他们同样也办不成搞破坏的大事啊。

    治政和政变的能力旗鼓相当。

    曹髦赶忙夸赞道:“不愧是士季啊!”

    他又连着夸赞了几句,钟会心情大好。

    曹髦说道:“士季,不必再理会这些事情,安心操办大事吧,勿要耽误大业。”

    曹髦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思来跟这群大臣搞什么争斗,自从王昶到来之后,庙堂的很多事情忽然就步入正轨,众人都在忙着正经事。

    官员们的审察筛选,考核的设定,乃至地方官员手册等等内容都在有序进行着。

    军队的事情最先完成,其余的事情只怕也用不了太久。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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