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甸的府邸又在什么地方?

    这还得想办法去查。

    接下来的时日里,焦伯开始准备这件事,他在后院巡视了好几次,确定后院没有监视自己的人,又在此处垫了石头,确保自己能迅速跑出去,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随后又确定了毌丘甸的府邸所在,他不敢在那里徘徊,只是以拜访其余朋友的名义从那里路过了几次。

    毌丘甸那边所受到的监视,跟他所受到的监视程度完全不同。

    焦伯发现毌丘甸府邸的四周,都堆积着形形色色的人,根本没有人能偷偷跑进去。

    这让他很是郁闷。

    望着那进出府邸的粪车,焦伯忽然有了主意。

    ..........

    当满身恶臭的焦伯从粪桶内爬出来的时候,毌丘甸满脸的愕然。

    车夫颤抖着说道:“主公,此人非要见您,说是家主派来的人,还说要以这种方式进来,我略有迟疑,他就说要杀了我...”

    毌丘甸笑着拉住他的手,“无碍,您且先进去。”

    等到那车夫进内屋后,毌丘甸赶忙朝着焦伯行礼。

    “壮士!请受我一拜!!”

    “使您受了这样的羞辱,我实在是...”

    毌丘甸的脸色很是凝重,焦伯却赶忙回礼,“不敢。”

    “为了进来,我哄骗了那个车夫,请您勿要怪罪,其实我并非是征东将军所派来的,我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啊??”

    毌丘甸惊愕的看着他,就忽然有一人闪了出来,“你说什么??”

    焦伯看向那人,那是個糙汉子,此刻格外的激动。

    “我确实是从皇宫里出来的,陛下有话要我告知...”

    焦伯随即将曹髦的话告知了面前的毌丘甸。

    毌丘甸脸色大变。

    “诸葛诞已经...”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旁的壮士却叫道:“君勿要轻信!此人说不准是司马师派来骗你的呢!”

    焦伯大怒,说道:“你是什么人?何以这般羞辱我呢?”

    “那你骂一句入他母的司马师来听听?”

    “我...我不与伱这般粗人计较!”

    “毌丘君!你看!他分明不敢说!”

    毌丘甸苦笑着说道:“刘君啊,莫要怀疑,若是司马师所派,不至于这般麻烦...焦君,您有所不知,这位刘君,乃是陛下的心腹爱将...”

    焦伯一愣,随即有些狐疑的说道:“他??我看他乃市井游侠,您可勿要被骗了...”

    “你说谁是骗子呢?!”

    两人再次杠上了。

    毌丘甸无奈的站在他们中间,看着焦伯,“焦君,多谢您及时告知,我现在无法直接将书信送到阿父手里,司马家已经开始盯上我了,不过,您放心吧,我还能外出,我会将这件事弄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当然,我阿父肯定也能知道!”

    “他司马师在阿父身边派了人,我阿父在洛阳就没有人了嘛?”

    “为了天下大义,我宁死,也绝不会辜负陛下!!”

    毌丘甸说着,眼里满是决然。

    他当然也知道,司马师跟毌丘俭翻脸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他再次拉住焦伯的手,也不顾那手有多恶臭。

    “就是苦了您,让您遭受这样....”

    “毌丘君不必多说,自陛下登基以来,其良善仁义之风,吾等有目共睹,陛下以诚待我,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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