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什么都知道,可他就是觉得平衡比什么都重要,都快要灭亡的时候,还在玩着他那好玩的平衡,让权臣出面,自己只顾着去狩猎读书

    陆抗再次拿起了书,打消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北方的那一位。

    差距何以如此之大呢?

    唐咨这样的人,在那边都能得到重用

    陆抗这一路上,都不怎么出马车,沿路有官员来求见,他也不肯下车,就这么全速前进,终于,在赶了许久的道路后,他终于来到了建业。

    马车停了下来,陆抗缓缓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刚走下来,就看到了两旁早已被甲士们所包围。

    就光是在陆抗的面前,就有五千多人,这些人列阵以待,看到陆抗下来,他们猛地放下了手里的长矛,声势非凡。

    陆抗的眼里却没有半点的惧色。

    这就是精锐的中军嘛?

    可惜啊,这样的威势却没能让魏人看到。

    一个全副武装的从甲士里走了出来,来人正是张布。

    张布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陆抗的面前,打量着他的周围,随即大声的质问道:“陆抗!你可知罪?!”

    陆抗心里门清,自己这次虽然获胜,但是就跟魏国的邓艾那样,是采取了非常冒险的方式,而且没有禀告,任何一个庙堂都不会鼓励这样的行为,哪怕是获胜了不行。

    不然,若是其他人也效仿,都不听庙堂的诏令了,都自己做自己的,那庙堂还怎么胡乱下命令啊?

    陆抗朝着张布行礼,“我知罪。”

    张布看到低头的陆抗,心里无比的舒爽,这些时日里,他可是将陆抗当作自己的大敌,晚上做梦都是在跟他作对。

    看吧,回到建业,你也得低头!

    可陆抗却没有什么感触,他跟张布不熟。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

    张布令甲士站在陆抗的身边,倒也没有押解他,大概是考虑到了他的名声,张布随即领着陆抗走进了城内。

    一行人朝着皇宫走去,张布还在喋喋不休的说道:“陆君啊,战事是战事,国事是国事,你这次也就是侥幸获胜,若是未能取胜,让魏人破城,您可知道是什么后果啊?”

    “陛下宽厚,不曾与你计较”

    张布还在彰显着胜利者的姿态,而陆抗却只是觉得他噪杂。

    这一行人就这么来到了皇宫,皇宫内外也是甲士密布,就仿佛是要给陆抗来个狠的。

    可这样的举动,只是让陆抗觉得更加失望。

    直到陆抗被带到了孙休的面前,孙休方才惊喜的站起身来,他快步走到了陆抗的面前。

    “陆卿何时返回?怎么也不曾禀告一声呢?”

    “陛下,臣已知错。”

    面对孙休这带着深意的话,陆抗完全没有跟他斗嘴或者辩解的想法,直接认罪。

    孙休大惊,赶忙将他扶起来。

    “陆卿击退来犯之敌,怎么说有错呢?起来,起来吧,快坐下。”

    孙休笑呵呵的拉着陆抗坐下来,随即坐在了上位,询问起了战事来。

    陆抗表现的很是被动,他此刻也是疲惫到了极点,从内到外的疲惫,他连着打了很长时日的战役,随后就是长期的赶路,整个人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剩下多少。

    他急着回来,也只是怕庙堂对他的宗族出手而已。

    庙堂里的小人实在太多了。

    自己先前的上奏,定然会让这些小人跳脚,而自己击退了敌人,在那边得到了极大的尊重,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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