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一下。

    可是,钟会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在府内等着吴国的消息,一天派出六次斥候。

    可是一直都没等到什么消息,钟会越想越气,实在是压抑不住内心的那种期待,便直接来太极殿里进行自曝。

    钟会向来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

    曹髦看着面前的钟会,也是相当的惊讶,你不应该等你的计策完全成功了再来炫耀吗?

    怎么这才刚开始就来得瑟呢?

    不过,想到这个家伙的急性子,曹髦也就想明白了。

    他只好惊讶的看向了钟会,“士季何出此言呢?”

    实际上,钟会所做的事情,他兄长早就前来告知了曹髦,钟毓是一个很稳重的人,他可不敢瞒着皇帝帮弟弟办事,毕竟以他弟弟这性格,做出些害死全族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故而曹髦知道钟会做了什么,但是此刻也只能是什么都不知道。

    钟会仰起头来,颇为自信的说道:“臣给吴主孙休写了书信!”

    曹髦的眼角跳了跳,若无其事的问道:“是什么书信呢?”

    “陛下请看!”

    钟会竟主动拿出了一封,显然,他抄录了不少,曹髦低着头看了起来。

    虽说钟毓已经给他看过了一遍,可当他再次看去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想要笑。

    这哥俩太损了!

    孙休或许没有被气出病来,但是他血压肯定不低。

    这书信简直是换个方式来编排孙权,孙权身上的梗本来就多,更是凑得密密麻麻,接下来就是对吴国上下的一顿嘲讽,讥讽他们没有豪杰,最后则是重点批判孙休以及张布,濮阳兴。

    曹髦看完了书信,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钟会。

    “钟君啊,这是否有些不妥啊这”

    作为很看重名士风度的魏晋,钟会这个行为吧,实在是不算太礼貌,就算是敌人,那也是君主,就连邓艾这样击破了对方的,也不能太无礼

    钟会看着曹髦眼里的困惑,内心也愈发的激动了起来。

    “陛下,您以为,臣这封书信,是有什么目的呢?”

    “大概是为了激怒孙休吧,朕听闻,孙休病重久矣”

    钟会笑了起来,“孙休是什么样的人?他心思缜密,有权谋,纵然病重,又怎么可能因为一封书信而气坏了身体?”

    曹髦皱起了眉头,“那士季的用意是?”

    “陛下,孙休即将逝世,臣以为,他最在意的事情有两个,第一是担心自己往后的名声,第二个就是担心自己的子嗣。”

    “首先就是他的名声,他虽然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湖田这件事,他定然是无法释怀的,故而,臣对着这件事多次嘲讽,前又有孙权的事情作为先例,倘若他真的兵种,那一定会想办法来弥补这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他的儿子了。”

    “陛下若是认真看臣对他的评价,就能发现,臣多次指责他所谓的中兴不过是一时的,臣说他身体孱弱,儿子年幼,等他逝世,他的儿子们登基之后,吴国内又是权臣当道,新的崩坏再次开始,他并没有任何的功勋”

    “这其实也是在提醒孙休。”

    钟会得意的说道:“吴国这些年里,经历了多个权臣,这些人无一不是吴国的祸患,吴国无论是大族还是群臣,都不愿意再经历权臣之事了,他们宁愿去找一个年长些的皇帝,也不愿意让国内出现另外一个权臣,甚至不愿意去赌这个风险。”

    “臣说起这件事,似是无心之作,可孙休是个好读书,好钻研的人,他只要看了这些,就迅速能想到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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