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伤心过度我也还不曾前往看望。”

    听到他的话,众人虽然没有明说,心里却是更加的鄙夷。

    还是那个自私到极点的钟士季!

    他兄长对他那般的亲善,如今兄长逝世,他竟是连象征性的悲伤都没有,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天下怎么会有这般无情无义的冷血之人呢?

    钟会府内。

    刘渊满脸愁苦的站在书房外。

    “老师,老师?”

    他轻轻的呼唤着,却也没有等到什么回答。

    屋内灯火摇曳,在窗上照映出了钟会跪坐在案前的黑影。

    刘渊手里捧着饭菜,不知所措。

    走也不是,待着也不是。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警觉的看去,却看到一人在诸多甲士的簇拥下快步走来。

    看到来人,刘渊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手里的饭菜,赶忙行大礼拜见。

    “拜见陛下。”

    刘渊故意说的很大声。

    窗户上那道黑影似乎也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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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髦笑着弯腰摸了摸刘渊的头,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随即问道:“你老师最近一直都是这样吗?”

    刘渊苦涩的说道:“是的,已经很多天了,老师一直都在书房内忙碌,日夜忙碌,连饭都不怎么吃”

    “朕知道了,你去将饭菜拿去热一热,然后再给我们送进来。”

    “唯!”

    曹髦快步走进了屋内,钟会此刻早已起身,准备好迎接曹髦。

    而在他的周围,则是摆满了各类的文书奏表。

    钟会看起来有些疲惫,有一点点的憔悴。

    看到曹髦,他当即笑了起来,“陛下是特意来看望臣的吗?”

    “正是如此。”

    曹髦却没有发笑,他走上前来,看着钟会方才书写的那些奏表,钟会退到了一旁,也跟着曹髦一同坐了下来。

    “陛下,臣这几天内一直都在忙着这些大事。”

    “我且给您一一禀告!”

    钟会看起来干劲十足,他赶忙清理了一下面前的诸多奏表,从中挑出了一个,开始讲述了起来。

    “陛下,这是先前羊祜送来的关于安置高句丽人的诸多奏章,臣以为,不必将他们全部安置在南边,可以沿岸一路安置,分别是在这些郡县”

    “平州如今的人丁,半数以上都是胡人,这对教化实在不力,臣准备抽调一部分人前往幽州,跟幽州进行对换就如当初教化羌胡那般,得先使其分散,盐块掉进水里,得需要些时日才会慢慢融化,但若是将其变成盐粒,那融化的速度就会很快了”

    “而这冀州,原先有不少百姓逃亡青徐”

    钟会很是认真的给曹髦讲述着这些天里他所做的工作。

    曹髦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些担忧。

    可他还是很安静的听着钟会讲述,没有去打断他。

    等到钟会终于说完了自己的处置结果后,曹髦忽然开口说道:“士季,且先吃点东西吧。”

    钟会没能拒绝,刘渊赶忙将饭菜端了上来,曹髦拉着钟会一同来吃。

    “士季,你兄长逝世之前,曾来找过朕,他说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你。”

    “他这刚刚逝世,你就准备要开始折腾自己了吗?”

    “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的办事,如此能让你好受些吗?”

    曹髦连着问出了两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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