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叫一切代价。

    这个费用明明你们可以不用自己出,却还是自己出了。

    如果我还要9个亿,这让我情何以堪。

    既然贺总是个痛快人,我也痛快地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

    一方面,我想对接贺总安保公司的亚洲市场,我有印度商会会长的身份,很好用和平的方法达到目的。

    另一方面,我想投一些国计民生的项目。

    印度那边用地便宜,人工也便宜。

    你看有没有什么好的项目,咱们可以一起联个手?”齐林想了想,目光不由打到了霍云初的身上。

    初春的京城与冬季没有太大区别,又冷又干。

    可是贺宅里面,完全又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特别是霍云初这位端庄大方、温婉得体的美艳贵妇。

    很奇怪,别的女人想要做到美艳两个字,必定离不开浓妆艳抹。

    可是霍云初不施一丁点的粉黛,便能顾盼生辉、眉目生情。

    同坐一张餐桌边,偶尔与谢若愚浅声低聊,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

    却依然能感受,她的声线特别好听,光是声音都能让人耳朵怀孕。

    “可以。

    我正在寻找海外市场的对接人,交给齐会长,我太放心不过了。

    钱是赚不完的,命最重要。

    如果能把亚洲市场都交给齐会长,相信不久的将来,齐会长的事业还能往欧洲、非洲等方向发展。

    齐会长想在印度和国内做国计民生的买卖,要不咱们一起合作有机食品吧?

    我手下有个鲲君集团,前身就是做食品起家的。

    不知道齐会长在国内打算留多久,我让集团的经理把我们目前手上的相关项目书拿给你看,看看有没有你感兴趣的内容,咱们一起在印度投?”贺君山早就看到了霍云初和谢若愚的小动作,将霍云初的小手一捏,表示自己吃醋了,惹得霍云初呵呵直笑。

    “你们的事情谈完了没有?”霍云初两只手揉着贺君山一只手,歪着脑袋,像个小姑娘一样望着贺君山。

    看着他,就觉得自己一直是十五六岁,那个阳光灿烂上初中的年纪。

    毕竟在他们小时候重合的时光里,初中的时候对贺君山就有了些印象。

    “差不多了。”贺君山回答了一句,然后又看向谢若愚。

    “谢哥,今天喝了多少啊?”贺君山看着喝了半斤酒的谢若愚,不由嘿嘿一笑,觉得逗他最有意思。

    还记得第一次到万宁的家里,把他骗到书房看相册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也好好笑。

    “又没偷偷喝你家的酒,你难道不知道我喝了多少?”谢若愚也莫名其妙想起了那次在万宁,跟贺君山吃火锅喝酒的事情。

    万宁那个家的书房,只怕是他一辈子的噩梦,再不去了。

    不过现在霍云初调离了万宁,谢若愚似乎有些解脱了。

    “还能这么清楚的说话,没喝到位啊。

    我再敬你一个。”说着,贺君山端起了酒杯。

    “年前遭了那么大的罪,这才过了不到两个月。

    你给我少喝一点。”霍云初马上就要抢贺君山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