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随后指着右下角道:“你看这落款。”

    “周树人?”

    赵晓之大惊失色道:“居然是这位先生!”

    “额”

    柳永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想到知院不允许对外透露他的身份,就只好说道:“是他。”

    “厉害,不愧是副帅。传闻这位周先生素来是只听其词,不闻其人,我去汴梁数次,想探寻一番都一直找不到他,他却愿意见副帅。想来也是副帅词写的好,让他心心相惜所故。”

    赵晓之连忙问道:“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他”

    柳永有点头皮发麻,只好含糊其辞道:“大抵五十上下,但面容颇为英俊,想望风褱,可谓天人之姿也。”

    “当得副帅如此夸赞,那确实是人中龙凤!”

    赵晓之笑道:“我曾经拜读这位先生的文章,字字珠玑,令人难以忘怀啊。”

    周树人如今已经是活跃在大宋文坛的一位奇人了。

    除了写词以外,他还会针砭时政。

    比如他曾经撰文为科学发声,说科学才是未来,大宋要积极发扬科学。

    他还写文章表示人格平等,不应有贵贱之分,抨击了奴隶制度,表示坚决拥护大宋的废奴法律。

    除此之外他也写过不少关于对底层百姓、官场现状的探究和意见,言语间令人深思。

    由于他写的很多文章颇有深意,且经常与朝廷的政策不谋而合,导致他在民间受人膜拜,官场上不少官员都看他的文章来判断朝廷未来风向。

    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周树人探讨过地主和官僚主义,直言地主和官僚主义就是阻碍社会进步的障碍,让不少官员和地主痛恨他。

    不过因为周树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长什么模样,即便有人想找他麻烦,也从未实现过。所以他一直很安全,倒是成为报纸、杂志、刊物的常客。

    “周先生自是一位高人,他的文章还是要多读才是。”

    柳永随口应了一句,便打算转移话题。

    就在此时,外面却是忽然一片杂乱的声音传来,声音最开始还很远,但很快越来越大,也愈发清晰。

    好像是有人齐齐高喊着什么,各种口号满天飞,让柳永和赵晓之的眉头都是一皱。

    两个人拉开了船上的窗帘,此时船只早就顺着运河飘到了萧山县,运河穿萧山县而过,两侧就是沿河木屋,前方则是一架拱桥。

    东侧街道上人来人往,很多穿着绫罗绸缎的人举着牌子。

    有人大声高喊道:“我们要求废除摊丁入亩,朝廷不该与民争利,巧取豪夺!”

    “废除摊丁入亩,朝廷不该与民争利,巧取豪夺!”

    那人喊一句,周围人应一句。

    接着又有人喊道:“害国恶法,损民肥私。暴政当废,决不能留!”

    “害国恶法,损民肥私。暴政当废,决不能留!”

    周围人再次高喊。

    柳永放下窗帘,赵晓之叹道:“愈演愈烈了。”

    “这些人一个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皆是地主豪民,家财万贯之辈,他们有什么资格说朝廷与民争利?”

    柳永冷笑一声。

    赵晓之愁眉苦脸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帅司那边已经跟他们谈了很多次,却没有任何成效。朝廷也没有个章程下来,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街市都不能营业了。”

    “无妨。”

    柳永闭上了眼睛,在船间休息,淡淡地道:“朝廷会出手的。”

    准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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