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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希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没谈过恋爱。

    不仅如此,他甚至都没怎么跟女生接触过,虽然他的家庭背景注定了他是个社交达人,完全不惧社交,但要说私交,他其实真没什么朋友。

    而且不管多么社交达人,在社交对象不是人的时候,那也白瞎啊。

    濮希现在没晕倒,还能逼着自己说话,最大的底气就是因为知道白秋梧就在他床底下。

    这个认知,让他还能再苟一苟。

    明明躲在被子里,一点光亮都不见,但他还是闭着眼睛,颤抖着声音大声说话:“我知道你委屈,我知道你冤屈,告诉我吧,我替你做主。”

    “这么多年了,你肯定也很想解脱吧,就告诉我,你都受过什么委屈吧,我这次来这里就是冲着你来的,我想帮你!”

    虽然害怕,虽然恨不得掐自己人中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真到了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濮希还是努力让自己说得更加真诚。

    在这种死亡的威胁下,人人都是演技派,各种超常发挥,濮希觉得自己去拿个奥斯卡影帝都可以了,他说的自己都快感动了。

    试想这种,哪怕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拯救别人于水火的危难中,哪个女孩子看着不感动?

    虽然这个女孩子已经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女孩子了,但也差不多吧。

    更何况,按照白秋梧下午的分析,这个热情的姑娘应该并没有做过什么实质伤人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想害人,昨天晚上就不会半天没个动静,还要等到白秋梧出来把她吓跑了。

    如果真是个凶神恶煞的,濮希昨天晚上早死一万遍了。

    虽然她应该确实就是吓疯了不少人,但这就像是有的姑娘怕毛毛虫一样,明知道毛毛虫对她们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比起人类也是说不出的弱小,但该害怕的还是害怕。

    濮希就是这么想着的,虽然有很大的原因都是自己在安慰自己,但同样有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真的有效,又或者他的演技骗到了这个姑娘,姑娘的哭声居然真的慢慢停了。

    周围逐渐变得寂静无声。

    濮希依旧不敢探头去看看,因为他还是有种阴森的感觉,他知道这姑娘应该还没走。

    不过既然已经停止了哭,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诉说自己的委屈了?

    想到这,濮希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结果他又等了一会,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只隐约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到地上的细微响声,然后那种阴森的感觉就慢慢褪去了。

    窗户似乎嘎吱响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出去了。

    难道是走了?

    濮希心中疑惑,但依旧不敢探头,继续耐心的等着。

    直到白秋梧的声音响起:“行了,她走了。”

    濮希还是不敢动,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满脑子都是热情的姑娘会变声吗?好像故事里有这一段,经常有迷途的人,听到熟悉的人叫他名字,一回头就看到鬼打墙什么的。

    他乱七八糟的脑洞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白秋梧却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至于这么胆小吗?刚刚不是很会说?”

    濮希吓了一跳,看到真的是白秋梧,这才松了一口气,立刻眼泪汪汪:“姐,我这算是有出息了吗?”

    “有,非常有,你最有出息了。”

    白秋梧敷衍的答了一句,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破旧的东西。

    封皮是红色的,只是磨损的厉害,已经看不出外面金色的字体是什么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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