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铺子的更多。

    便是柳老郎中传下来的霁安堂,店铺一直以来也是租赁而来,从没想过要买到手里。

    所以文周等人此刻的惊愕,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成功吓到众人的文嘉,此刻却是不动声色地将金子收了起来,心中也暗骂自己拎不清。

    明明早就知道,自家表妹非是一般人,为什么要为了些许小事跟她闹别扭?要是早点想通,现在自己早就拿了钱,去请兄弟们喝酒逍遥了。

    洛千淮倒是不知道,这位便宜表兄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行走的提款机。她温声细语地把那套救人得金的话又说了一回,听得文母与林氏连连惊叹,反观文周却是与文溥一般,看着洛千淮容光照人的脸,暗自叹了口气。

    二人对视一眼,都都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担心。只是那些藏于世间的人心叵测,他们不想让洛千淮过早知道,可该有的提醒,也并不可少。

    文周开口,用极为温和的口气,问了一些关于那位贵公子的问题,得知他在赠铺之后就再无联络,方才松了一口气。

    洛千淮其实也不想骗他们,只是这中间牵扯太多,除了说些善意的谎言,她又能如何呢?

    不论如何,洛千淮与洛昭单独外住已成了定局。临去之前,洛昭特意与文嘉单独叙话,后者出来的时候,表情就有些不太好看。

    洛千淮有些奇怪,在回去的路上问了洛昭,他却顾左右而言他,索性也就放开了不再理会。

    入了腊月,时间就过得过了起来。腊八那一天,霍瑜派人传来消息,说是真正的嫌疑人郑家二郎已经拘捕到案。

    这人虽然看着不像是意志坚定的货色,但因为清楚一旦招供就是死路一条,所以虽然动了大刑,仍然死咬着没有吐口,既不肯认当年的事是他下了毒,也不承认郑氏手里的毒是他给的。

    邑廷里审讯进展不顺,洛千淮那边也同样阻碍重重。她已在长陵邑走了好几家药铺,拿了当年郑燕氏的脉案去请人开方,确实有几位郎中在方中用了制附片,但当洛千淮提出请他们上堂作证之时,他们便都像捧了烫手山竽一般坚决不肯,哪怕是洛千淮许以重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