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应了那句话,最厉害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果然,丽莎明显来了兴致,再次确认:“一个也没有?”

    “准确的说还是有几个,但那只是心底的喜欢,我家里管教的很严格。”伊森表情苦恼。

    这番似是而非的回答,完全把握住了年轻单纯傻小子的精髓,丽莎并没有丝毫怀疑。

    她有过太多的逢场作戏,好莱坞是个遍布肮脏与谎言的地方,腐烂发臭,令人作呕。而自己也是个表面上光鲜亮丽,实则混乱不堪的烂人,这一点她并不否认。

    但在内心深处,她仍旧向往单纯的美好。

    她曾不止一次梦回过高中时代,那时的自己还很纯粹,很简单……很干净。

    即便无法回到过去,做一做梦也是好的,算是浮华但空洞生活的调剂,她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

    “那有没有亵渎过自己?”丽莎好奇的问。

    伊森立即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我觉得那样,好恶心。”

    “哈哈。是挺恶心的。”丽莎笑道。“那你喜欢我吗?”

    “我……我不知道。”伊森惴惴不安的说着。

    “是不知道,还是不好意思说呢?”丽莎打趣道。

    “我害怕说出来你会生气的。”伊森戏精附身,看上去就像是出于自卑低下头。

    “不会的,男人要诚实。”丽莎循循善诱。

    伊森缓缓发出细不可闻的鼻音。

    “我很开心,因为我也喜欢你。”丽莎的笑容愈发鲜艳。

    “我现在很饿,半个小时前刚刚起来,我叫餐厅送来一些菜品,我们两个一起吃饭,好不好?”她拿起沙发边桌上的立式无绳电话,拨打餐厅的号码。

    桌上是琳琅满目的意大利菜肴,餐厅制作好后立刻派专人开车送过来,跟车的还有侍者,不仅会在吃饭时候招待,还会清理带走所有垃圾,当然,这种服务也只有那些居住在比弗利山庄的富裕人家才会使用,毕竟要征收40%的服务费,而且菜肴本身也非常昂贵。

    餐厅内,伊森和丽莎·维吉尔相对而坐,餐桌已经被侍者布置过,铺着白色的餐布,放着蜡烛架,香氛,玫瑰花瓣,一样不落。

    “干杯,噢,我忘了你还没到年龄,你该不会不敢喝吧?”她咬着手指,举起高脚杯,眼神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

    真是个妖精。

    “别忘了,我可是爱尔兰人。”伊森跟着举起酒杯。

    接着,伊森开始问起赖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