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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心殿内歌舞升平,而在更外围的承运门外东侧巷子内,一批燕藩族人找上了朱伯津。

    这些人衣着并不光鲜,因为他们只是燕藩普通族人,爵位基本是最低一级的奉国中尉。

    他们其实不是来找朱伯津,而是找如今燕藩族长朱怡镔,只是后者如今没空出来。

    “大爷,我们家的饷银已拖了三个月,再拖下去我家都揭不开锅了!”

    “我家全靠老丈人接济,好歹是从三品奉国中尉,混成现在这模样……说出去都给祖宗丢人!”

    “我家就更惨了,前几日还有人来收账,骂得可难听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朱伯津头都大了。

    现在里面正举宴,这个时众人闹了起来,要是扰了里面的雅兴,那他父子二人麻烦可就大了。

    这一点现场众人明白,所以他们才会这个时候来闹。

    “诸位,都安静些……”朱伯津尽力安抚众人。

    “大爷,不是我们想闹,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

    朱伯津又解释道:“诸位,如今府上周转困难,待过些时日宽裕了些,自会一并补给你们!”

    如今制度,奉国中尉每人每月俸银五两,外加禄米五石。

    这样的薪资水平,当然比不上正经从三品官员,但和寻常百姓相比已极为优渥。

    好在如今在籍内外宗室不多,否则以这个水平发放俸禄,会给朝廷带来极大负担。

    当然,朝廷只给在京宗藩发钱,外藩则是差额拨款,大头全靠各藩府发放。

    比如燕王府有几千亩良田,几乎承担起了九成俸禄支出,即使如此养眼下百十号族人也很轻松。

    但为了迎接朱景洪到来,朱怡镔父子提前两個月就开始修缮王府,并添置了许多家具玩器和字画,把王府库银直接用出了大半。

    虽然府里还有几万两银子,但因朱景洪还住在王府,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所以这些钱朱怡镔父子就没动。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本质上是这父子把王府银子当了私产,因此前已花费了大笔银子出去,如今自然就有了一毛不拔的想法。

    “大爷,您就别哄我们了,为何十五哥他们就领了银钱,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三爷七爷家也领到了,府上周转困难……就偏少了我们的?”

    “这不是欺负人嘛……”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一时间又闹腾了起来,急得朱伯津是满头大汗。

    正好此时,一队士兵飞奔赶了过来,让现场的吵闹声停了下来。

    这些是旗手卫的巡逻军士,他们是听到动静才赶过来,领头的人是一名总旗官。

    二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直接把现场众人围了起来,领队总旗排开众人走了出来,目光扫过一众朱家爵爷呵斥道:“吵什么?”

    旗手卫的总旗官,虽只是正七品,但此刻却底气十足,只因眼下他们是朱景洪的下属。

    此时朱伯津跟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吵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出去说,里面十三爷正在举宴,扰了他的雅兴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这话其实是说给巡逻这总旗听的,真闹大了他们巡逻的人也得挨罚。

    只听领队这总旗说道:“此处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现在全都出去!”

    士兵们一个个凶威赫赫,在场燕藩众人哪敢顶嘴,一个个只能冷眼看着朱伯津,然后老老实实退出了王府。

    待众人离开后,就听朱伯津说道:“就不该放他们进王府来!”

    领队总旗没有多说,心里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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