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打得漂亮……才是诸位应该考虑的事,难道你们想要碌碌无为,最终被圣上撤换不用?”

    “安州距离鸭绿江,不过才二百里,若真能一举突破,辽东边境诸卫所可往南下!”

    但他不能这么选,因为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会破除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令其辛苦经营的“铁汉”形象遭受损害。

    好在消息传来的及时,不然这些人明天就要出发离开,重新召集又要多耽搁些时日。

    “是……臣马上就出发!”

    “换言之……一天就就是一百二十里,从金州到安州满打满算八百里,也就六七天的时间!”

    “陈云泰……

    看着被砸碎的棋盘,朱景洪任凭宝琴包扎,笑着说道:“丫头……今日对弈,你我胜负未分啊!”

    “赵将军,你怎么说?”

    “殿下……这只怕是……万难之事!”燕山都指挥使蔡传胜说道。

    “我大明的战船,丙级战场跑得最慢,每个时辰也能跑接近二十里!”

    而这些规划,又随时可以化佯动为主攻,可以说让朝鲜不得不调兵严防。

    方才茶杯被捏碎,一些小碎片被朱景洪握住,砸到棋盘上便划破了手掌。

    以前都是朱景洪立功后主动自污,这次可完全就怪他把事情搞砸了。

    “殿下……我们劳师远征,敌军以逸待劳,还是太冒险了!”祁延泽沉声说道。

    “不要你远洋航行,你只需近海航行即可,沿着海岸靠近安州!”

    继续指着地图上,朱景洪说道:“辽东边境诸卫所,外加安东行都司诸部,都要有东出南下的动作,要让朝鲜把兵力调到应该去的地方!”

    既然政治手段失效,唯一能用的就剩军事手段,所以一场大战已无可避免。

    沉默了一阵,赵成武再度开口:“殿下……话是如此,可这……终究是孤军深入,一则军心不稳,二则难以接应,即便有些战果,也难以扩大胜利!”

    因为只要皇后还在,即使他被削去封号,后面也基本会重新受封。

    听到朱景洪说,要在十月之内取得战果,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痴人说梦。

    给出一个月的时间,能把军队全部调集到前线,就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何况还要投入作战取得战果。

    所以,眼下要做的就是思考如何收拾局面,更准确的说是如何收拾朝鲜。

    “上奏朝廷当然要做,但讨伐逆臣……却已刻不容缓!”朱景洪指正道。

    参拜之后,陈云泰片刻不敢耽搁,起身便往外面飞奔而去。

    “刚才所言,乃是我军最高机密,所以房间里只有你我几人!”

    谁知此时,宝琴拿出手绢来,靠近朱景洪替他包扎起来。

    赵成武后到的是燕山都指挥使蔡传胜,再然后是安东行都司都指挥祁延泽,最后到的是辽东都指挥使孙茂智。

    “殿下……朝鲜此行,无异于谋逆,臣以为当上奏朝廷,兴兵讨伐!”

    “祁将军,此事伱怎么看?”

    而在这半个时辰内,虽然未能见到朱景洪,这几位也都搞清楚了状况,并各自谋划了应对之策。

    朱景洪这是简单算的账,所以这是纸面上的情况,具体执行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随后朱景洪吩咐左右收拾现场,与宝琴告辞后直接去了外面会客厅,他要在此等候将领们来议事。

    一时间,朱景洪头皮发麻,他从未如眼前这般被动过。

    “是万难之事,但我们必须这么做!”朱景洪依旧坚决。

    对此朱景洪心知肚明,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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