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餐了。

    “我没有与帝皇比试过,兄弟。”佩图拉博平静地说,“有这种必要性吗?”

    “我……”马格努斯纠结了一小会儿,考虑到在座都是兄弟,他还是心一横坦白:“我以前在亚空间和父亲比谁能穿梭得更快……”

    鲁斯惊讶地叫了一声,马格努斯立即补充:“我输了!就比了这一次,以后也不会比了!”

    “看来你也有过喜欢亚空间的时候。”鲁斯笑得眼睛眯起。马格努斯郁闷地学佩图拉博一起用银色长柄勺搅牛肉汤。

    抢在鲁斯问到他之前,荷鲁斯就摇了摇头。“我很尊敬父亲。”他说。

    “好吧,好吧。”鲁斯遗憾地感叹,“我迟早要找到一个和全父比试后落败的兄弟。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风暴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冻结之死,水手也没有坠入冰湖遭受溺毙之死,血腥之死仍然到处都是,不过那仍是个天气很好的一天。”

    荷鲁斯不太确定上次鲁斯讲同一个故事时,故事中的天气好不好。

    “那一天,”狼王一挥手,“全父降临到我们的宫廷,披挂着考验我们的伪装。但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我的父亲。所以我立刻挑战了他。”

    “啊?”马格努斯嘴里发出疑惑的声音。

    “我们得比试!”鲁斯拍了拍桌边,“战斗!这才知道孰强孰弱!”

    佩图拉博开始回忆他在雪山巅峰的那次会面。他当时想的是什么?

    哦,原来这就是帝皇——他那时候这样想。

    “我们的第一项比试内容是吃。”鲁斯兴奋地介绍着他的丰功伟绩,“那一次我吃了三只公牛——我们芬里斯的啸牛!一只可是有三吨重,咱们把它的形象拿来装饰面具,牛角从鼻梁画到眉骨上。厨子们来来回回地把烤肉端上来,累得一头汗水,等到咱们的父亲宣布吃不下,我还没吃到五层饱。”

    “也许帝皇只是不想比吃肉了。”佩图拉博说。

    狼王耸了耸肩。“但他认输了。我们的第二项比试是喝酒,大伙齐心协力地从我们的皇家地窖里搬酒来,一直到把地窖搬空。”

    说到这儿,他抱着酒桶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拿手臂擦了擦嘴,笑得很快活。

    “兄弟们,猜猜怎么样了?”他神秘地卖个关子。

    “父亲真的和他比试这些了吗?”马格努斯悄悄问荷鲁斯。

    “我不知道。”荷鲁斯同样耳语道,“父亲单独下船去找他,然后带着他和他的战友们上了船。”

    “我相信帝皇确实参与了比试。”佩图拉博说。帝皇的形象在他的揣测中逐渐接近了一个谜团,考虑到与帝皇互称老友的莫尔斯的性格,他觉得帝皇做什么事似乎也都是合理的。

    没人猜测战局结果,鲁斯无趣地撇嘴,抛掉空酒桶。“我赢了,第二次。亲爱的兄弟们,我赢了全父两次。”

    “哦,那可真是……厉害。”马格努斯尽量真诚地回答他。

    鲁斯盯着他看了一秒,语调里忽然多了少量沉稳:“感谢夸奖,我的兄弟。”

    他继续笑道:“第三场,我和帝皇比试打架。”

    鲁斯弓起背,双手抬起做狼爪状。

    “我说我要在打斗中击败他!”

    “你输了。”佩图拉博平和地说。他敢说当黎曼·鲁斯提出第一个比试项目时,他就准备好了在第三场比试中落败。

    “给我留点面子,兄弟。”鲁斯说,“父亲可是拿出了一只能量手套!他那一拳够打死一百只刚烤完火浑身毛发发烫的野狼。”

    “这就是鲁斯。”荷鲁斯端起了葡萄酒杯,这是马卡多为原体们贡献的藏酒。

    与朴实衰老的外表给人带来的刻板印象不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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