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伞早坏了,你忘了吗。”说着徐南氏已经戴着斗笠出去。

    徐得庸挑了挑眉,走进里屋,将挂在墙上的竹伞拿下来打开一瞧,伞骨断了两根,里面的线貌似也开了,油纸也裂开两个窟窿。

    得,这不就有事做了吗!

    竹摇椅也要做,之前一直想做没做,细雨蒙蒙,躺在竹摇椅上应该蛮恰意的。

    先出门去杂货铺买些油纸等材料……。

    ……

    此时,小酒馆旁边的食堂内,何玉梅四个人正坐一桌打扑克。

    赵雅丽一边出牌一边道:“马师傅,您进的酒还是不成,您没看到,昨晚那什么牛爷喝了您进的酒生气呢,还有那徐和生徐老师,看起来文彬彬的,没想到直接把小酒壶给怼坏了,这一下,连小酒馆也没人来,两边都要歇菜喽。”

    马师傅连忙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范主任让进的。”

    赵雅丽小声道:“这范主任可真是的,你们不知道,昨晚那个大苏人什么基米尔来喝酒找徐慧真,你们猜范主任怎么骗人家的?”

    “怎么骗的?”孔玉琴追问八卦道。

    赵雅丽道:“他说人家徐慧真快死了,在东郊火葬场。”

    何玉梅不忿道:“这范主任怎么能这么说!”

    赵雅丽轻笑道:“他看那大苏人喝酒是冲着徐慧真来的,之前又被牛爷和徐老师给怼了,心里搓火故意逗人家闷子呢,那大苏人也是傻,竟然信了,连酒也没喝就开车走了……。”

    这时,街道主任大娘急冲冲的进来,皱着眉头道:“都关张三天了,你们还有心思打扑克!”

    赵雅丽耸肩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我们又不是不想干,粮票还没下来啊,范主任说已经打报告增加定额了。”

    “那徐慧真到哪去了?”主任大娘问道。

    赵雅丽眼皮一抬道:“回娘家去了。”

    主任大娘气道:“她怎么……。”

    孔玉琴实话实说道:“主任,不是徐慧真不想干了,是范主任不知哪根筋不对付,非要扣徐慧真的工资,上个月只给了股息,工资一分钱没给,搁谁谁也不干呀!”

    主任大娘无语道:“那范金有呢?”

    赵雅丽目光闪烁一下道:“听说病了。”

    何玉梅眨了眨眼睛道:“不是吧,我早上碰到强子,强子说他昨晚翻墙去徐慧真家偷酒去了,不知道被谁打了!”

    “啊……!”马连生几人一脸吃惊。

    主任大娘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正好碰上要进门的范金有。

    范金有一看到主任大娘立即就想转身溜走躲起来。

    “站住。”主任大娘严厉道。

    范金有装作刚看到的样子,陪笑道:“哟,主任大娘来了,来视察啊!”

    “视察!”主任大娘看着范金有的脸冷笑道:“你这……。”

    范金有连忙摸了摸脸掩饰道:“没事,昨晚逗猫让猫给挠了,您放心,绝对不影响革命工作。”

    马连生等人只是偷偷的笑。

    主任大娘没好气道:“都三天没开张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向我汇报?”

    范金有一脸无奈道:“这个我也没办法啊,手上没粮票,您横竖总不能让我去偷吧!”

    主任大娘哂笑道:“你还没偷?”

    “我偷了吗?”范金有一脸无辜,随即目光不善看向何玉梅几人道:“谁啊,谁在背后嚼舌根子说干部!”

    “得了。”主任大娘一摆手严厉道:“你就甭在这跟我装了,昨天强子怕派出所抓他,已经到我那自首把他的问题交代清楚了,你说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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