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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徐得庸要帮忙收拾碗筷,被徐慧真撵到一边,在奶奶这里她还是尽可能表现出贤妻良母的形象。

    洗碗收拾桌子不是男人该干的事?

    徐得庸不禁露出笑意,在小酒馆那他可没少干。

    见徐得庸笑,徐慧真还暗暗白了他一眼,相交有些时日,但这货笑里的意思她还自然看的出来。

    徐南氏则陪坐在小床上的小理儿玩。

    一边扇着蒲扇一边笑吟吟嘴里念叨的道:“谁跟我玩,打火镰儿;火镰花儿,卖甜瓜;甜瓜苦,卖豆腐;豆腐烂,摊鸡蛋;鸡蛋鸡蛋壳壳,里边坐个格格;格格出来买菜,里面坐个奶奶;奶奶出来烧香,里面坐个姑娘;姑娘出来点灯,烧了鼻子眼睛……。”

    “鼻子眼睛在那里!”说着伸手轻轻点了点小理儿的鼻子。

    “咯咯咯……。”

    小理儿便乐不可支的笑起来。

    一直重复着玩,一老一少都乐在其中。

    徐得庸也拿着一个蒲扇,在门前棚子下往竹摇椅上那一躺,看着媳妇洗碗,听着奶奶逗孩子。

    嘿,竹椅摇晃,蒲扇轻摆,人生短短几十年,夫复何求?

    有人叱咤风云,有人求知,有人求权,有人求财,每个人皆有所求。

    很多时候,我们对年龄的恐惧,其实并不在于年龄增长所带来的苍老,而是恐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仍然一无所得。

    嗯,自己再求两个娃!

    于是看着媳妇的腰身的臀儿臆想飞飞。

    这时,何雨柱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回来。

    徐得庸似笑非笑的道:“唷,柱子回来了,看起来不高兴啊!怎么了,这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我乐呵乐呵。”

    何雨柱:“……”

    瞧瞧,这时人说的话吗?

    见到他悠闲自得的样子,忿忿的道:“凭什么告诉你啊。”

    徐得庸摇着蒲扇道:“不说就不说,不过你这去小酒馆喝酒,怎么也不让通知我呢。”

    何雨柱撇撇嘴道:“你今个不是要回来嘛,我就没让慧真经理通知你。”

    徐慧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端着碗筷进了屋。

    见徐慧真那么有本事,还这么贤惠,何雨柱有些羡慕嫉妒道:“嘿,你也就找了个好媳妇。”

    “是嘛!”徐得庸悠悠道:“当时某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吧。”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随即想起一件事道:“哎,问你个事,一个叫马飞的小子是你徒弟?”

    “不是。”徐得庸否认道。

    何雨柱纳闷道:“可他说跟你学东西的……。”

    徐得庸摊手道:“是跟我学的东西,可不是我徒弟啊!”

    何雨柱:“……”

    有道理!

    好气哦!

    他吐出一口气问道:“那小子什么来头,年纪不大,却是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

    徐得庸挑挑眉道:“那小子确实是个刺头,怎么,你和他顶上了?”

    何雨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即道:“回头你让他别招我,不然回我让我揍了可不要怨我。”

    说完就扭头回了家,很快响起何雨水气呼呼的声音。

    徐得庸也是用手摩挲着下巴,马飞这小子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和何雨柱对上线了?

    晚上。

    躺在床上,两口子说着悄悄话。

    徐得庸将马飞兄妹,白天想要过去跟他学点手艺的事情说出来。

    徐慧真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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