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没好气道:“别咳了,想打牌就直说。”

    周全英笑嘻嘻道:“雪茹同志,你不再睡会。”

    “打不打”

    “来了。”

    说着“滋溜”就顺了下去。

    赵丽惠看的脸上满是无奈,这小姑子投错了胎该是个男孩子。

    伊莲娜道:“我刚化了妆,你们玩吧,我去上面看会书。”

    周全英迫不及待道:“徐得庸同志,你来。”

    徐得庸玩了一会便让王霄婷顶上,自己借她的书看起来。

    ……

    火车最终还是晚点,按照行程十八点十分到站,等他们抵达已经十八点三十多。

    当火车鸣笛缓慢停下,一行人下火车踩在地面上有种踏实的感觉。

    沪上,到了!

    几个女子打牌结下的短暂友谊也到了分别的时候,她们相互拥抱道别便在车站门口各奔东西。

    在这个车马很慢的年代,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

    徐得庸目光微眯,他看到周全英和赵丽惠竟然上了一辆威斯利吉普车。

    陈雪茹瞥了他一眼道:“别看了,人家小姑娘不错,看样子出身也挺好,要是追现在还来得及。”

    伊莲娜也笑嘻嘻道:“是啊,那周在火车上很注意你,应该是被你英俊的外表折服。”

    徐得庸连忙做告饶状道:“得,两位就不要拿我打擦了,这天也黑了,咱们晚上去哪?”

    “哈……。”陈雪茹闻言捂嘴打了个哈气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去叫三轮车吧,我们去ZS友好大厦附近的招待所。”

    徐得庸笑着道:“嘿,我这肆玖城蹬三轮的在沪上坐三轮,两位稍等片刻。”

    他去门口外面路灯下等待的同行叫了三辆车。

    三人上车,在略显昏暗的路灯下行驶而去。

    此时夜晚的沪上虽然和后世的灯火璀璨相去甚远,但繁华地段比肆玖城更多,“夜生活”也更精彩一些。

    毕竟沪上在解放前就是国际大都市,号称东方“八厘”。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唱出曾经那个年代沪上摩登女郎的面貌。

    而演唱者周璇此时不过三十六岁,她三四十年代被称为“电影皇后”红极一时,可惜伍壹年后一直因精神疾病住院,明年更是会去世。

    三轮车一路行驶,路上的自行车也比肆玖城多,行人穿着的服饰也更加多彩,一片升平。

    谁能想到,就在伍什年代左右,这里还遭受着老蒋的七十多次轰炸,最严重的一次沪上一片黑暗……。

    盲盒啊盲盒,有种来点实用的高科技,就算冒着被切片的危险也给国家送去。

    徐得庸YY的想着,我都这么有觉悟,婶核大神应该会给面子吧!

    ……

    三轮车抵达招待所,陈雪茹付了钱后哈欠连天道:“困死了,火车上一点也休息不好,快点办入住上床睡觉。”

    徐得庸背着布包,提着两个大手提箱随着两女进入招待所。

    服务员检查完介绍信等证明,登记之后给他们有门牌的钥匙。

    陈雪茹和伊莲娜住双人间,徐得庸住单间。

    将行李送入两人房间,徐得庸麻溜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单人床,独立卫浴,暖壶茶杯……。

    嘿,环境还真不错!

    他打开“淋浴”,等了一会才出现热水,然后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甩了晃荡的进去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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