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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典韦有点“奇形怪状”的傲气,他灵光一现,前几天直接把宅邸又卖了,准备自己搞一匹汗血宝马,然后买主是孙乾。

    赚了两倍,今天甚至开心得买了美酒来畅饮。

    “嗯……那,现在这宅邸,伱觉得该如何商议?”

    “叔,”张韩伸手示意纪伯骁到屋子里拿了一觥酒来,递到他面前,轻声道:“你只管督建,这些宅邸不必动,等在周边土地上建起了一些并排的宅邸时,我买来送你几个宅邸。”

    “明日,我让伯骁送一箱金饼到你的府中,这些属馈赠,不必分于帐下。”

    “唔,我再去和子脩说一下,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商议的,你说对吧?原定的宅邸可以改建扩建,只要与都城建设齐平就行了。”

    “至于土地,等诸侯朝贡到了,拨付赔偿时,其实可以多要一些,此节兄长明白吗?”

    曹洪前面那段听得非常舒服,而且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的,看张韩越看越英俊,这小子可真会来事。

    这些钱财大方送。

    但旋即仔细一想又觉得也对,这些钱财也不是他辛苦赚的,好像眼睛一闭一睁,钱自己生了好十几倍的钱出来。

    当然大方。

    但他最后这段话,却是让曹洪一时间有了点猜测,笑着问道:“伯常是何意?这些钱要下来,你打算如何安排?”

    张韩把他拉到了一边,两人面对池塘月色的景观,在月下并立,张韩道:“以往,外人总诟病你我爱财如命,生性贪婪。”

    “实在是那些人妄加揣测,恶意中伤,还给我们谋臣取了个酒色财气的诨号,当真可恶。”

    “不错!”曹洪腮帮微鼓,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张韩接着道:“就如此次,你我揽财占地,此事按理来说被查出肯定会被主公责罚,可为何一直没有被阻止?”

    “难道是主公真就如此宠信我吗?”

    不是吗??

    曹洪看了他一眼,觉得张韩是不是有点想多了,若不是主公偏爱,你早挨揍了。

    我营中将校不知多少人想和你单挑!

    甚至群起而攻之,只是他们忍了下来而已。

    “否则因为什么?”曹洪看了他一眼,语气里略有羡慕。

    大兄对小辈照拂颇多,特别是曹昂和张韩,对他们这些族兄弟却十分严厉,不过没有人对此有怨言。

    因为兵马分于宗亲手中,彼此都知道他们才是真正受倚重者,乃是自家兄弟。

    张韩咋舌了一声,继续谆谆善诱,“子脩既然也干了,那主公肯定也知道。”

    “他知道,但是不呵斥阻止我,是因为看出了此节的益处所在,我们这么做,并非是因为贪图钱财。”

    张韩正义凌然,在月下侧脸一瞥,仿佛颇有风骨,微笑道:“而是布局谋划。”

    “谋划?”

    曹洪若有所思,片刻后眼眸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以高额的赔偿要来各诸侯朝贡,以令诸公不得钱财储蓄?”

    “哈,”张韩顿时一笑,“不错,正是如此,而今满朝文武,皆是那些公卿大臣的派系占据,但他们无兵,所以不敢对我们颐指气使,可各诸侯的朝贡,只要奉诏领了天子所封的官位,肯定会送来。”

    “若是不送,便可以谋逆论处,偏远之地如益州、凉州恐怕不能,但冀幽、淮南、荆州的那几位,必定会奉诏朝贡,”张韩抓住了曹洪的手臂,“这些钱财一旦入了国库,公卿便有了余粮,可以招兵买马,以护卫皇城之名,不断壮大,兄长你说,这些朝贡是真的给天子的吗?”

    曹洪深深地舒了口气,道:“这是在以钱财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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