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韩在堂上骂着,其实是吼给院外等候的侍中刘艾看。

    刘艾倒是也看得懂,所以不进来触张韩的霉头,这位君侯,他惹不起。

    这一通脾气不知道要发到什么时候。

    一炷香后,张韩还在时不时的骂几句,刘艾不知道,其实纪伯骁在堂内门后已经是酒都喝上了,和典韦偷偷碰碗,吃些酒肉。

    等外面那官儿在晾一会儿。

    还把贾诩叫到身前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贾诩其实怕典韦胜过张韩,感觉前世欠典韦的似的。

    张韩还好说话,至少话不对头的时候,他会先露出一种非常僵硬的和善微笑。

    典韦就不一样,完全属强人锁男,抓着他就去校场操训,从跑圈到武艺,恨不得全来一套。

    是以,无奈之下贾诩小声的给他们解释着:“如今这左将军,看似极大,实则就是虚职。”

    “所以君侯要不要都无所谓,反而……左将军官籍在汉,又乃是高位,一旦任上,日后就和司空同朝为官了。”

    “君侯要不要此位,要看如何避嫌,他乃是曹公的女婿,按举避之法,左将军……有些不妥。”

    “哦,俺听不懂,”典韦很受用的点了点头,虽然听不懂,但是有贾诩从旁解释,一下子参与感提高了不少!

    比以前大多时候蒙在鼓里好多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新任司徒赵温又来请,张韩出去见了一面,但很快又回到了正堂,并将他们请去偏厅。

    两人自然不去,因为偏听待客,要么不好见人,要么是关系极好,要么……便是来了不久立刻就走,他们两人都不占。

    去了偏厅,就得喝点茶马上走,张韩估计来都不会来。

    “这张侯,如今是在叫委屈吧?”

    “看不出来么,董承、伏完贬谪,人家根本就不在意,真正的委屈处是大理寺还真设了堂,让张韩去过。”

    “这校事府,啧……”

    “等吧,不知道张侯要等谁来,不如,你我进去断喝一声,醍醐灌顶,以正言喝之,或可唤回张侯来。”

    “不去,”赵温中等身材,身穿锦袍,普通中年人模样,和善的微笑着,“要去伱去,我是不去。”

    “我听说张君侯,曾斗败张辽,也合力与典韦擒过吕布,在宛城也是亲身与司空一同进城,张绣对他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而且,张绣甚至为了他,日夜苦练武艺,严于律己,从不铺张浪费,一改年少时骄狂、大手大脚的脾性。”

    “只为了追上张韩的武艺,再战一次,斗败张君侯,足以见得张伯常勇猛过人。”

    刘艾四十余岁,胡须一抖,站定了身子,摇了摇头,“那我也不去,算了……”

    还断喝,迎头义正言辞而说,估计喝声一出来,就得挨一顿打。

    “现在倒好,成他家护院了,回去也不好复命。”

    赵温听完笑了笑,道:“等等吧,君侯应该也是在等别人。”

    ……

    一直到晚上,侍中与司徒,在张韩的府邸蹭了一顿饭,带着一众小黄门饱食一餐。

    张韩依旧没有松口,出来进去遇到时,脸色十分决绝。

    只说现在乃是一介白丁布衣,不值得两位上官这般等待。

    “在下如今,只想要在家学文作诗,练习书法。”

    张韩如是说道。

    而后刘艾、赵温才想起来张韩的诗才,据说在他家中围炉时出产的诗句,大多都是流传甚广,令人津津乐道。

    张韩晚上喝了些酒,诗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