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而是身体劳损之后,力气怎么都使不上来,其战力自然不如全盛之时。

    “贼人!”张韩怒目而视,紧要牙关,胸前被狼牙槊的铁尖刺伤,已有血渍痕迹在袍服之上。

    “再来!”

    张胤又催马欺身而上,张韩提枪战之,两人热烈交战了数个回合,身影不断交错,难舍难分。

    西面阵营里,几个身穿将军铠甲的人都已经担忧不已,从军阵里出来,随时准备上前相迎。

    忽然间,那交战的身影里一人奋起,逼退了另一道身影,紧接着众人便看到张韩转头拍马,大奔而回,绝影奔跑的速度很快拉长一条扬尘土灰,把张胤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回到军阵之后,张韩拍了拍绝影的后臀,示意它缓下来。

    “噗噜噜!”绝影喷吐了一口粗气,时不时仰头回来想要看张韩。

    “我没事,”张韩知道它恐怕是关心其主,两人多年配合,早就已经心有灵犀感情深厚了。

    等到张韩回阵,被阵前的盾兵挡住身影,典韦、高顺、徐晃、曹休、曹昂同时围了过来。

    张韩摆了摆手,叹道:“好险好险,差点就把他杀了。”

    典韦:“???”

    曹昂狐疑的凑近他,盯着胸膛一直看,那伤口狰狞可怖,血肉翻开,看得直心疼,“这伤可是真的,兄长这是干什么?为何要以性命做赌,去玩诈败的把戏?”

    这,当真是艺高人胆大,伤口再进半分,或是再往左边去一些,那可就直接砸心碎脉了。

    “没事,”张韩摆了摆手,并不在意。

    这伤口看起来可怕,其实就是皮肉而已,以他的恢复能力,过几天就好了。

    要不是为了演得逼真,他可以不用受这种伤,张胤也不算什么。

    “走,缓缓撤军回营。”

    “我昨夜和贾诩反复商议了最近局势,终于明白少了些什么,”回去的路上,张韩依旧神骑绝影,龙精虎猛,丝毫不为伤口隧所动。

    “示敌以骄,并非是要我多么狂傲、目中无人,而是常胜之师不能输,子脩,我细想了很久,一直在反复思索主公当年大败于徐荣之手,几乎命丧的战事,你可知败于何处?”

    曹昂回过头来无奈的看着他,我一点都不愿回忆此事。

    前几年,卞水一败几乎是宗亲避之不谈的话题。

    你想它做什么。

    “应当是,只顾追逐天子车驾,贪功冒进,不察伏兵之所在。”

    “对了,还有一点是,曹公欲胜,以此揽名望,他本来不用追的,却仍旧孤军深入,实则是无奈之举!”

    张韩颇为兴奋,想通此节对他今日诈败很有用处,所以依旧是朗声道:“现在,正也是如此!我本不需要再攻舒城,取道去合肥!”

    “但我却还是日夜请战,唾骂刘勋,为何呢?”

    “原因无他!我要功绩!名望!要的黑袍甲骑不生败绩,为常胜传说!”

    “我乃是,常胜儒将,从不胆怯,以此养成的军势又怎么能踟蹰不前,所以定会强压疲倦,严令兵马请战,以振我军之威名。”

    “越是强求,则越有阙,欲速,则往往不达,这是常犯的兵家之忌,我黑袍甲骑的骄傲威名,其实不是实战磨砺出来的,是我恃强凌弱刷出来的。”

    张韩脸色十分正经,尽管他正在说一些不怎么要脸的话。

    “所以,示敌以误,他们自然会判断失策。”

    张韩想起了以前有一位姓高的说过的那句话,这个习惯是我最近五百场加进去的。

    那张伯常也可以用同样的道理,为什么总要有人以为他是名将英姿,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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