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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张韩以后真的前途无量,为国之栋梁的话,曹操是不会允许他有这么多坏名声传于世间的。

    张韩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做这些慕金揽财、贪财好色的事情,这就属于是士族或者敌党暗中编排了,曹却坐视不理,不为张韩扫清暗患,所以态度也耐人寻味。

    但,曹昂在这里就自然不同。

    他是嫡长子,日后曹操的大业恐怕都会在其手中,此刻刘勋点了点头:“大公子所言极是。”

    曹昂接着道:“袁术篡汉自立,实为天下之首恶,昔年高祖白马之盟,如今仍旧传于世间,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今,我手持天子檄文,至东南讨逆,不忍见大汉忠良为袁术所拖累,望你自行考量。”

    “此时为我们谋得舒城,归于大汉,日后还可荣归故里,不负祖上荣光,若是死在了战场上,那就当时盖棺定论,恐怕史中留下的名声,与本意大为不同,你族中之子嗣,又该如何自处?你军中兄弟,都会以乱党论处。”

    “太守已败,但我却依旧将抉择交托于太守之心,尽供抉择,是死是降,全由太守自己做主。”

    “我降!”

    刘勋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做出决定了,只是不敢打断曹昂的话,耐着性子让他将话说完,而后立即点头,“舒城上所留,都是我部忠心耿耿的兵士,只要携我的兵符配剑,交托给副将或参军送至城中,他们自然会开城门投降。”

    “希望,大公子善待我等。”

    曹昂松了口气,笑着将刘勋扶了起来,并且亲自为他松了绑,才拉着手道:“世叔放心便是,伯常兄长是我妹夫,同样也是曹氏之人,此军虽然由他率领,却是同样与我曹氏大多兵马一样,以仁德为主。”

    “对,”张韩也站到了刘勋身旁,此时已经是满脸堆笑了,“小侄也是曹氏的人,之前多有得罪了。”

    “唉,少年英豪,长江后浪,伯常和大公子,年纪虽轻,但也已有人杰之相,仁德美名广播于海内,令人敬佩,”刘勋由衷的感慨道。

    他虽无显赫的功绩,没有滔天的名望,但是自问懂一些兵法,带兵虽骄躁,但是在面对张韩的时候已反复提醒自己切莫冲动,定要冷静沉着,谨慎而动。

    却还是因为一念之差,上了他的当。

    输得不冤,但就像曹昂说的,曹氏兵马一直以仁义为主,当年徐州之战,以害父之由而兴兵,竟然都能对徐州百姓秋毫无犯,乃至是开仓放粮、收治流民,简直是匪夷所思。

    徐州甚至有百姓称曹操是文王在世,张韩领曹操之兵,当然也是行仁义之道。

    “多谢,二位心有仁义,令我可以保全性命,寿春所谓仲家不能长久,是当回归汉廷方才是正途。”

    “好说,”张韩和刘勋同行,道:“太守,让你的兵马先行放下兵刃,将马匹牵过来,除去身上战甲,先行委屈一番,等到了舒城,再登记造册,重新分发军备。”

    张韩和善的笑着:“都是为了军纪严明,军备统一下发,便于管理。”

    “嗯,甚好、甚好。”

    刘勋根本没有怀疑,任由张韩吩咐,他则是马上派亲信前去后方告知兵马,尽皆归降大汉正统,不再为袁术篡逆之举卖命。

    很快,如同长龙般的军队卸下了兵甲,放下武器,待高顺、张辽率众前去收取,将他们归于降卒。

    这个时候,张韩趁着曹昂陪同刘勋前行,而其余将士均在打扫战场的时候,他拉着典韦到了一棵树后,轻声道:“刘勋的兵马,虽不是精锐,但也是老兵,其中还有不少贼寇出身的奸滑之人。”

    典韦抬手打断了他,神色认真的道:“越过这些话,直接说目的,君侯想干什么?”

    张韩眨巴眨眼睛看了他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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