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右则是文质彬彬的老者,不苟言笑,精神奕奕。

    三人走来后,为首青年拱手道:“先生好,我便是张韩。”

    “荆州别驾刘先,刘始宗,见过青亭侯。”

    “叫我伯常就好,”张韩抬了他的手一把,后又请刘先到桌案前坐下。

    “先生所来为何?我军务繁忙,恐怕不能多有逗留,还请先生明言。”

    “君侯快人快语,”刘先含笑而赞,他心中记得曹操之前的话。

    这张韩乃是直性子,而且讲道理,应当是直率之人,有些话扭捏了反而不好。

    “君侯,在下是来讨要我荆州军马一千六百六十匹,还请君侯归还。”

    张韩眉头一皱:“我什么时候拿了你们荆州军马,先生莫要污了我名!”

    典韦鼻子里喘出两道粗气,不耐的道:“俺还以为来了朋友,却没想到是宵小之辈?脏污俺君侯名声?”

    “自两个月前起,俺家君侯就一直在南临山练兵,何曾去过荆州。”

    刘先立刻拱手鞠躬,十分有涵养的笑道:“将军莫急,在下并非脏污构陷,且听在下将话说完。”

    张韩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抬手道:“先生请说。”

    同时看了典韦一眼,轻声道:“典韦不可造次,将戟把收起来。”

    “哼。”

    典韦持戟而立,怒目而视,威严如庙中神兵一般。

    刘先喉结滚动,缓缓道:“此前,我荆州有一批军马路过此地,乃是从西凉所购,但是在途径舞阴一带时,遭到了山贼袭击,至今无人回到荆州。”

    “舞阴?”张韩更是奇异,回头和贾诩、典韦均看了一眼,接着诧异的道:“严格来说,过了鲁阳可就是荆州境内了。”

    不敢苟同!刘先心里率先愠怒,但是这话不能明面上说出来,这按照以往的舆图来说的确如此,可现在曹军全驻扎在这里。

    连南阳都是曹军,这时候倒成了荆州境内了。

    刘先惊醒之后,感觉不对味了,这君侯……好像在装疯卖傻。

    “君侯,在此处遭贼后,损失了一千六百余匹西凉宝驹,无数钱财商货,荆州可谓损失惨重也。”

    “这些军马,本来是要运送去襄阳的,也是为了守疆护土,保卫荆襄九郡。”

    “嗯嗯,”张韩连连点头,一脸正经甚至略有关切:“那,先生应当去找山贼,或是寻刘荆州出兵剿匪,怎么让我归还呢?”

    “这,这不大合乎情理,怎么你们荆州丢了战马,也要我偿还?若是以前倒还好,可我最近家产已用于赈灾,实在是拿不出钱了。”

    “啊,君侯?”刘先手脚一颤,一股凉意慢慢地从脚底爬了上来,“我听说您南山剿匪,刚刚得到了些许功绩,所获便是战马、商货,这是陛下都夸赞的功绩,这——”

    “也没错,”张韩接过了话头,“但,我剿匪那是战利所获,和你们荆州失马有什么关系?”

    刘先:“……”

    “这是同一批啊!!”

    刘先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认同了张韩的说法,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失态的喊道。

    “这怎么能是同一批呢?”张韩和典韦都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这是我们战利所得,呈军报的时候,给陛下看的是缴获。”

    “你们那属于是被山贼劫掠,应当是上报损失。”

    “用我们的战利所得去弥补你们的损失,这比抢劫还划算吧?你讲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你这是什么道理!你,你说我不讲道理!!

    刘先一时心中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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