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此防线,派出探哨扰乱江东内政,如此扰乱之下,江东扩张就不会这么快速。”

    张辽一番话说得陈登双眼不断颤动,听得十分舒心,甚至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两年了,终于又能听见此类高见了,张辽这样的见地和远见,在整个广陵也还不到第二人,短短几句话,几乎已经把整个防线和长远数年的壮大之景摆在了明面。

    这说明,张辽不光有作战的本领,或许日后治理广陵也会极有心得。

    这是好事,我若是继续和江东相斗,有一位如此明理之将在后方支援,实在乃是一大幸事。

    两相配合之下,相得益彰,让江东更无进范广陵之可能。

    “好,好啊,文远能有如此见地,看来我广陵之地将会是更加稳固,江东孙氏,绝无可能踏入徐州一步,甚至你我可合力,进取江东之地,夺取天大的功绩。”

    陈登紧攥张辽的手腕,目光极其坚定,整个人的面容也都是兴奋不已,这是对未来都已经充满了期盼。

    能得张辽这等助力,也算是伯常懂我了,他还知道为我送来一个如此得力的搭档。

    这一次,可算是真正的做了件让我舒心的事,张辽若是来了,相互搭配之下能得到更大的功绩,名留青史!

    但是,他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忽然间看到了张辽的双眸,十分平静而且真诚。

    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了许久之后,陈登也觉得不对劲了,气势慢慢地泄了下去。

    俄倾,轻声问道:“怎么,文远难道不会留在广陵?”

    “会,”张辽点了点头,“接下来,会由大公子坐镇谯国,我守广陵、合肥等地。”

    “匡琦城,将会是由徐州兵马,于禁所部驻守,于禁会代任广陵太守。”

    “而我,会进驻合肥,守合肥沿岸水陆两地,扼守津度,守住一整条防线,与此同时,许定会进入皖城,守住此城,江东孙氏再无机会踏足中原之事。”

    “那我呢?”陈登茫然的问道,整个人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甚至腹内还有些许生疼,这段时日偶尔发生的不舒适感又再次来袭。

    但他还是硬撑着想要听完张辽的话。

    “最新飞骑送来的命令,就是如此,具体的我也不知,但听闻你的主簿陈季弼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会回到匡琦城,具体如何,可询问之。”

    张辽面色板正,陈登只是怔了半晌,就明白了他绝不是在开玩笑,他整个人气血上涌,双眼一黑,眩晕如潮水般袭来,很快视线之内就只剩眩幻的星星。

    咚。

    陈登倒在了地上。

    ……

    一日之后,刚好是在半夜的时候,陈登苏醒过来。

    大战早已经结束收尾,江东的战船大多已经消失在了河沟之中,还在河岸边的江东将士,有数千人投降。

    陈登之名,响彻整个广陵,乃至于传到了曲阳。

    徐州的探哨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抓住两次大战之胜势,会将陈登的名望传到扬州南部,也就是沿江传去江东八十一县。

    无论孙氏是否已实际占领,此两次大战,一定会成为大书特书之言,以此让他们立足之本更加不稳。

    同时,以此传言与实绩让江东士族再做抉择,人心自然也就不再稳固。

    听闻了禀报之后,陈登长舒了一口气,此时他是面色惨白,嘴唇干涩,虚弱的道:“季弼可曾回来?”

    “回来了,尚在军营,先生忙完就会回来,他正在与张辽将军交接布防。”

    “啊……”陈登感觉气息不顺,脸色大变,想要挣扎起身但是却又虚弱的躺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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