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文和你先说说,引虎是何计?”

    张韩一笑,拉着贾诩坐了下来,好奇的闻讯他的计策。

    引虎,这两个字很有意思,而且张韩也的确在看到二字之后,心中产生了不少绝妙的想法,或许能成为计策,这也就算是逐渐猜到了贾诩所想。

    贾诩笑道:“江东孙策,意在西进,或者北图,此两处他定要有一处能有所建树,方才能在自己境内站稳脚跟,获得根据,得到士人的支持。”

    “否则,他虽勇猛,却并无称霸之威,文武不惧,心自无虑,自然也不会认为他孙策能够夺得大业,建立广脉辽阔之地盘,此正不信,逆无惧之局,是人主最不喜也。”

    “而今,广陵、庐江之南部边境,均是重兵驻守,其实若要引虎而来最是简单,只需将此地驻防的兵力收缩些许就可。”

    张韩低头沉思,脑海中迅速的出现了这一带的片段式地图,他的记忆中仍然还留存有江南的大部分舆图,甚至是庐江、皖城等地的细化防线。

    很快,心中就得出了结论,此法的确可行。

    让道与孙策,他若是想明白了之后,一定会引兵渡河,沿着长江进入黄祖所在,直逼江夏之地,待到他的兵马通行之后,自己再将驻防推至边境渡口,占据河道,这样孙策不可能再原路返回。

    如此,也就不可能出现“唇亡齿寒”的故事,假道伐虢不可能出现在南疆身上,孙策的兵马可以从豫章而走,顺势占据豫章有所建树。

    此计唯一的不好就是,虽然的确是耗损了两家的兵马,但是却给了孙策一些成果。

    果然,贾诩接下来的话,和张韩心中所想不差,说道最后,贾诩道:“是以,我们只需在示弱之后,不断威胁荆州的主道,袭扰当地商贾,破坏新野之田土,积蓄兵力,等待时机,待寻得时机,可一举攻破新野,就能让整个襄阳陷入到威胁之中。”

    “一旦襄阳陷入危机,刘表便不得不两边派驻兵力,一旦分兵,境内人心必乱,又如何能有以往的安宁?”贾诩脸上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这类计策,他最是擅长,无需考量这荆州军民之心,只需计策得成,祸乱其荆州安宁之土,让刘景升之政难以稳固,届时,一旦有了缺口,就能不断入侵其中,散布留言,拉拢文武,方才是真正所得之时。

    “好,依先生之计,”张韩背着手点了点头,根本不去思考过多,乱世之战便是如此,如何仁爱待民,其实那是盛平之世该考虑的,而乱世应是霸兵所至,先固根本才对。

    “给子脩、文远、我鲍叔送去书信。”

    靠你了,我的鲍义父。

    ……

    十日过去,张韩在宛城驻守时一直十分安份,除却每日练兵之外,从未见客,也不到处走动,只是在军营、衙署来回奔走。

    而孙乾曾经结交之人,也搭上了刘先的人脉线,又在襄阳之外约到了刘先来相见,同时此来也是因有刘表示意,想让刘始宗来打探一番张韩的用意。

    按常理来说,张韩遭受损失之后,忽然进驻到荆州附近来,当然是心存不轨。

    但,张韩的气此刻到底有多大,却还需要探知,这对刘表接下来的态度也很重要。

    结果刚见面商议,未有几句时孙乾就笑脸迎接刘先,力请他再唤那韩嵩来,一同结伴到穰城去做客,张韩会倾意招待。

    刘先决议不下。

    “荆州人士,对君侯此来之意都颇觉不善,故而大多数人都持排斥之意,欲上书朝堂,让君侯调离,此乃是一州官吏之言,即便是天子应当也需有所考量。”

    “先生,”孙乾马上拱手,依旧还是满脸笑意,恭恭敬敬不敢有任何忤逆一般,“我家君侯已深知此前之事乃得罪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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