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竟在此得意洋洋,”一时间,不少人都露出了哂笑之色,言辞逐渐变得激烈起来。

    邓义鬓角生发,双眸沉稳,听完后只是冷笑了几声,不曾和任何人冲突对骂,但实际上内心却是烦躁之意更浓。

    这段时日来,刘表对他言不听计不从,便已是令人寒心的态度,而现在更是,遭所有人同时嘲弄,他自然是更不愿再留。

    邓义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刘表的身上,刘表此刻也是颇有愠怒之色,紧盯着邓义,但是出于涵养考量,也并没有把话说出口来。

    而是叹了口气,道:“子孝现在有何见解?你觉得该当如何?”

    “明公之才,远在我之上,在下不敢妄议,只是战事骤然而起,四面皆是强敌,需分大量兵马至四方驻守,若是要问对策,便是立刻出兵迎敌四方,不可让境内遭乱过甚,否则民心一乱,则再无可能回归当初的平盛之景。”

    “嗯,此言甚是,”刘表张开双手,示意在场之人先行安静下来,待众人目光都看过来之后,才笑道:“命,刘虎、韩晞率本部兵马前去增援江夏,命零陵、长沙出兵驰援南阳,夺回新野。”

    “蔡瑁、蔡和,可领三万兵马,进江夏附近,随时防备庐江刘勋的兵马。”

    其余文武得令而去,倒是蔡瑁胡须一抖,上前拱手道:“主公,这庐江虽是刘勋为太守,可实际上是听命于正在谯郡的曹昂,那曹昂是曹操的长子。”

    “我知道!”刘表胡须一颤,双眸圆瞪,对蔡瑁颇带怒意的道:“难道,曹操的儿子我就不能得罪吗?”

    “还是说,你蔡瑁其实也心中向曹?!”

    蔡瑁闻言连忙拱手后退,慌张躬身而下,当即道:“并非如此,主公切莫怪罪,末将只是觉得应该提醒主公,现在是否要和曹氏倾力开战,若已想明白了,那自然是全力以战,不可落了我荆州之名。”

    “逢战必然当求胜,主公一声令下,可令三军用命,万众一心!”

    刘表听闻这番话,脸色才稍加好看一些,但仍还是眉头紧锁,心中扭捏复杂,方才蔡瑁的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心坎里。

    现在小打小闹,还只是和张韩开战,一旦对庐江用兵,便是意味着和曹操也要大军相对。

    但如此行事,又未必不是大好时机。

    刘表随之面色一定,长舒了一口气,沉声道:“开战,无需担忧,他曹操也是需要提防北地袁绍之兵的,他难道还能与我们持久对峙不成?”

    “主公说得也在理,”蔡瑁点了点头,心中的思绪少去了一大截。

    ……

    江夏路途之中。

    刘虎与韩晞的六千兵马刚刚到达江夏边境,就遭到了伏击,孙策亲自率军杀出,攻破了先头之兵马,飞速的杀进了中军之内。

    寻找到了韩晞所在,拍马而到,古锭刀猛然挥动,大力如奔雷,一刀把韩晞砍下了战马,摔倒在地。

    再接着,便是又一场血战,直杀得血流成河。

    韩晞、刘虎军大败,韩晞死于乱战之中,而刘虎则是被孙策生擒,江夏余部也不敢抵抗,只能投降孙策。

    这个时候,孙策做了一件让几方兵马全都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将江夏北地的石阳防线让了出来,撤离了不少兵马,只留守数百人,将兵马向南方聚集,此调度只在几日之内,就让许多将领明白他的用意,这是放开石阳放备,让曹军来取。

    曹军一旦进入,此江夏之地便可以直通南郡,入江陵。

    那战局就简单了,曹军在江夏北郡牵扯荆州将士,孙策可以集中兵力南下,夺下一直想要的豫章!

    沙羡之地的黄祖兵马已经完全被驱赶斩杀,再无夺回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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