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吕布之人,可见其武艺、体魄,又在这些年多次生死奋战,只会更加勇猛。”

    “不必说这些!”邢道荣摆了摆手,“按照将军的说法,若他真是名震天下之人,我若是将他击败,岂不是更加出名?以往十年,世道太乱,谁能南来北往的行走?如今兵马割据于各地,正是扬名之时,明日我去便是!”

    他这么一说,刘磐和黄忠都对视了一眼,两人也不好拒绝,毕竟乃是一同来征讨张韩,也不好硬生生的将他制在营内,否则以后回去,说起来恐怕又给他推卸的理由。

    “哼……”邢道荣见他们不说话,傲然而相左右,但心底里也未曾觉得一定可胜,只是心痒难耐而已。

    自己久负盛名,但是却也有一种声音,说他只是在零陵名声壮而已,若是碰到了天下英豪,未必能够大胜之,这人的英雄气和英雄名,不都是一仗一仗的打出来的。

    这典韦,未必不能当自己的垫脚石。

    恰巧此时,刘表的信使进入帐中,也告知了他们襄阳的回信。

    “诸位将军,主公的意思是,两军不可驻足于此,无功而返,要想办法攻克此营,击退张韩,否则治罪诸位将军,将军需谨记,此次的军令乃是要夺回新野。”

    “不得樊城、穰城则无过,但新野不得,襄阳危矣。”

    几人一听,又是默不作声的彼此对望,心里的压力也陡然增生,如今两方兵马调遣而来共两万余人,而且襄阳还在后方源源不断的运送兵力和粮草,若是不能逼退张韩……

    甚至,不能逼退他在城外的营地,就如此返回,连新野的城门都没看到,那可就真的可谓威信顿失了。

    “听到了吧?”邢道荣笑道:“若是此时按兵不动,静待时机,后面让张韩调遣了援军回来驻守,我们将会更难攻破此营地,到时候可就要真的无功而返了,回去之后,诸位要怎么和主公说?”

    “哼哼,”他感慨的叹了口气:“刘都尉乃是主公之侄,自然不会遭到重罚,但我等恐怕难逃军法,既然如此,不如明日去拼一次。”

    “不错。”

    “的确有理,那就仰仗将军了。”

    两人不冷不热的附和了几句,顺理成章的把此出战的决议,交托给了这位零陵上将,同时也期待他真的能有大能力,可以击退那小将,以及典韦……

    ……

    晚上。

    新野外的张韩大营。

    几匹战马从外回来,进入军营之后所有人翻身下马,一同走向主帐,为首的赫然便是张韩。

    他们此行,乃是出去探营,行出去二十余里,行走小路绕到山坡上,远看其营地,又观察军中旗帜,在早早派遣的暗探留下的消息中得知,此营内来了援军。

    “零陵之人,首领名叫邢道荣,这好像是个苦出身。”

    张韩还以为没有这个人,却没想到居然还是零陵上将。

    “君侯知道此人?”赵云狐疑的问道。

    “不,”张韩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荣是他的表字,还是他出身贫贱,但据说此人以前是个杀猪的,一身的蛮力,凭借勇武在零陵混出了不少名号,早年要么是贼首,要么就是剿灭不少贼首得到了战功。”

    张韩意气风发,行步如风,很快走进了主帐之中,接着回头笑道:“你们这段时日,和荆州将士也已经交手许多了,大致知道他们的水准。”

    “南方荆州,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一片盛平之地,得刘景升治理,可谓井井有条,农产丰富,百姓安居乐业,但同时带来的,便是他们的将士恶仗打得很少。”

    “精锐?”张韩冷笑着道:“我们这一个月来,打了不知多少精锐,我觉得荆州的精锐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一碰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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