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肯定干不出来,即便能想到这种计策,也绝对做不到,因为他手底下没有这么多猛将去快速解决战斗。

    “那,现在这马通,不敢再攻了吧?”

    “他没必要攻了呀,”张韩对典韦笑道:“你且想想,先锋兵马在一夜之间被我们吃下,说明对于他们来说,敌军之势十分强大,再强攻下去,只会让战事更加吃紧。”

    “还不如回禀荆州,将锅都扣在黄忠的头上,直说他才能不佳,带兵不严,兵锋鲁钝便好,又何苦再来攻城,与我决一死战呢,冒着死三万人的风险,不如留这三万人守住朝阳,我们也不可能攻去襄阳。”

    “现在,就是等待了。”

    贾诩接过了张韩的话,对几位将军笑道:“诸位将军,可以带部曲休养生息,收容百姓,可以好好的休整一阵,或可将所得计算,再向许都请些许犒赏,让军中将士都得封赏。”

    “好!”典韦等人,均是露出了笑容。

    每当这个时候,军中将士都是最为兴奋的,他们知道打了胜仗这位君侯一点都不会吝啬,每个人都可分得足够多的犒赏,甚至得到远超自己付出的财物。

    故而,人人踊跃当先,奋勇杀敌。

    ……

    “唉哟……”

    过了许久,在军医照料下,服下了一些降火的药汤后,黄忠才慢慢醒转过来。

    第一声便是叹息,而后是羞于见到张韩等人的脸红,下意识的别过脸去,呼吸都很虚弱。

    当然……更多的是心痛和失望,几万大军在他的手中,竟是如此的绵软无力,甚至不敢和张韩交战……

    这新野,他只需按照此前所计,率军来攻便是,可偏偏就是不敢。

    “怎会如此?”黄忠不解的抬头来,刚好看到张韩等人转身走来,一时心急难耐,立刻发问。

    张韩坐在他身旁,笑着解释了这计策的由来,又告知他先前在城外已经埋下了不少旌旗,都是佯装伏兵,用于迷惑马通的探哨。

    “他难道不会来试探?距我出兵,已经四日时间,伱来也不过两三日,如此之久,他却不肯步步逼近的试探,若是我用兵,一定会攻城一番,方才知晓深浅。”

    “因为将勇,”张韩直接了当的下了论断,“马通乃是儒将,他并无勇武猛进的心思,也不会身先士卒率先杀敌,不像诸位老将军一般常年冲在战线尖端,他更善于运筹帷幄,以计策攻敌,如此之人,便会多谋多思,而多思者,若是不能果断,就会进退维谷。”

    “不光是他,当世不知多少人都有这种坏习惯,其实啊——”张韩懒散的向后靠在了台阶上,目光看向远方,咋舌道:“有时候这些人还不如我家典韦呢。”

    “你看典韦,虽然没有计策,一根筋,只知道杀人,但有时候勇兵就是快,一到战场高低先蒙它一次冲锋,往往都能得利,为何,军心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也。”

    典韦:“???”

    在旁边的典韦只听见张韩说他没脑子,轻轻地咋舌了一声。

    “唉。”

    黄忠又叹了口气,道:“老夫已是半截身子埋进了黄土之中,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也,老夫的心气,也早就没了,不如君侯还是让老夫回家中去养老吧。”

    “你的心气,好像是在你儿子病重时,没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黄忠直接立起身来,道:“我求过很多人,但都无计可施,后来寻神医华佗,一直未果,君侯可能助我?”

    这档子是,黄忠基本上是已经习惯了,每次听见有人提及儿子这些事,他第一反应便是求人。

    刚开始,黄忠在襄阳任职,深得刘表欣赏,准备提拔,但是因为独子的怪病,他不思公务,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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