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抓军政二事,而文远则可领兵进驻皖城,招兵买马,一来防范江东偷袭,二来可随时进入荆州,助其抵抗江东。”

    “江东孙策、周瑜,以及孙氏旧将,一定不容小觑。”

    “嗯,”曹操点点头,叹道:“那就暂且如此决议,过几日在细细商议,现在先去见陛下吧。”

    “唯。”

    ……

    长乐殿旁,尚书台、御史台的文士官吏均在侧殿之内,与史官一同记录今日迎南阳太守军至许都之事。

    “这个,江陵一日还,朝辞白帝城……有待商榷啊。”

    “不错,”几名史官停留在这里很久了,他们觉得如果不吟这句诗就好了。

    只需记录青亭侯张韩领兵从南阳归许都就好。

    可这句诗里,居然又出现了白帝城和江陵……还有轻舟过万重山!?

    君侯这到底是从哪回来的?

    “难道说,君侯的黑袍甲骑,看似在南阳为战,实际上已经跑了横贯东西两个州、四五個郡,水陆已走了千里之远?”

    “不该啊,此为西东走向之途,君侯怎么会从益州,向荆州而去呢?”

    “江陵我记得是江东占据,难道说君侯还去孙策处做客了?他应当是镇守南阳才对。”

    这首诗,曹操当时只觉得情绪激昂,归心似箭,字句真切,令人心潮澎湃。

    所以没细想,一晃就过去了,现在记录下后,到殿内来,把这十几位史官、尚书录事、御史的脑子弄烧了。

    “要不去问问君侯?去走访他麾下文武?”

    “不去,难道我等不能查清实情,记录下来吗?”

    有人想去问,结果马上被驳斥,这能去问张韩的?

    这不是讨骂吗?问他麾下那些文武,更是会被人讥讽,现在的问题不是打听这种军机要务,而是要把这记录圆上。

    “推测一番,不就好了吗?”

    “陛下和丞相要的是什么?难道是我们事事查明吗?断然不是,青亭侯战事得胜,而且是轻松得胜,黑袍骑向来以打探消息著称,本身战事已经得胜,随后自然是可以四处查探,去益州边境一带查探水陆地形,也并非不可能。”

    “张御史说得在理,但我们身为录事之官吏,必须要以旁观之目,记录史事,方才对得起手中笔。”

    有一名中年人挺胸而出,环顾四周,朗声呼唤道:“这样,我们先自己推测下来,再拿去给君侯观阅,如有不妥之细节,他再告知于我等,岂不两全其美!?”

    “善。”

    “纪御史此言甚好,正该如此。”

    “好,就这般推测吧,依照送来的军情,以及今日所见所闻,再加上这一首诗,尽快录事事实,记于史册,再交送丞相府请丞相、君侯观阅。”

    “毕竟也不是什么不耻之事,乃是细节之处需要他们补录。”

    “好!”

    弄!

    史官们想出了如此对策,很快就都动了起来,彼此间兴致盎然,猜测张韩之经历,从战事情报的只言片语里,将他返回许都之前的那一段经历,和诗文连起来。

    毕竟这些文臣儒生也都清楚张韩的才情,写出来的诗虽均不收录成册,如同随口所吟,但都是令人心生盗取之心的佳句。

    甚至不少人还有盗取之行,只是那位盗取者一般没有人敢戳穿。

    当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张韩和曹操才离开宫中,近乎两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均在给刘协诉说南疆之事,以及复盘南方这大事战局的各种计策。

    刘协听得惊奇不已,感慨于张韩的勇猛果然、带兵有方,同样也惊叹于许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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