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以慰君侯这段时日的辛劳。”

    我没有辛劳啊。

    张韩摸了摸头,我就是为了占据功绩,好让系统义父多结算奖励而已。

    难道说,丞相以为我是为了子脩才这般计略深远,不辞劳苦?

    嗯,很有可能。

    张韩的眼睛一下就明亮了起来,居然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我的气运回来了!嘿嘿。”张韩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那现在怎么着?”典韦催促似的问了一句,“咱们去营里选人,还是去丞相府领钱?”

    “好像这次又让你赚到了。”

    典韦的语气神情都有点幽怨,他脑子里可没那么多门道,能像张韩这么能折腾,又去陛下面前哭诉,又在这些士人面前嚣张。

    还有丞相在背后撑腰,这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嗯,不,先去乐坊雅舍庆功。让文和先生去丞相府感谢丞相,先不提赏赐之事,给他送一副精美老木打磨的工造营四轮车去,再加蜀锦和金饼。”

    “就说我有罪,不敢去面见他,害得丞相的举主,司马氏,恐声名扫地,遭受打击。”

    “记住,要重重地提司马氏。”

    “记住了。”

    典韦点头而去,出门和贾诩说了原话,贾诩默了半晌,然后快速点头,登时满脸笑意的准备离去。

    刚走半步就被典韦直接拉住,“先生,君侯为何要这么说?”

    “俺想不明白,你教教我。”

    贾诩顿住脚步,咋舌道:“你不就刚刚从君侯那里出来,为何不直接问他呢?”

    “俺问,他肯定不会明说,只用俏皮话来搪塞,俺问先生还好一点,毕竟先生你可以猜到君侯的心思。”

    贾诩狐疑的盯了他一眼,就这么个瞬间他觉得典韦其实好像一点也不木讷。

    这时候居然看得这么通透,也是不简单的,贾诩笑道:“校尉何不想想,民间有句话叫做,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君侯有这种得天独厚的身份地位,正好可以用来,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他不居功自傲,反而向丞相赔罪,以求宽恕他和司马氏暗中相斗之事,等丞相一句话宽恕,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同时司马氏对丞相的举荐之恩也不再有大用。”

    “如此才是真正大家都得到实质性的好处,同时让朝堂士人不敢再暗害,立于不败之地。”

    “噢,俺明白了。”

    意思是,在得到赏赐的时候,千万不要立刻沾沾自喜,应该退而求情,向丞相说明此次可能成为隐患的罪责,去求得一句概不翻旧账的话。

    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以后用这件事来翻脸了。

    君侯眼光还是长远,连丞相都防着,随时消除他用以要挟来巧取豪夺的隐患。

    如此熟悉,令人心疼。

    看来是上次一千五百匹西凉宝马的事情,让君侯长了记性。

    也不能老是被丞相诈骗。

    ……

    丞相府。

    “哈!?”

    曹操笑声短促而惊愕,他万没有想到张韩竟然是这般回应。

    送来了几箱礼物,送来了一架工造营特制的四轮车,还是送给我父亲用的。

    贾诩躬身道:“君侯深知得罪了丞相的恩人,其中牵扯实多,不敢来见,于是只能派在下来请求丞相的原谅。”

    “嗯,”曹操轻轻一笑,脸色略有动容,道:“不必如此。”

    “司马氏的所谓举主之恩,在此次朝堂之上,我已还了,且是他们暗害在先,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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