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韩狐疑的问道,对于些许军史之事,他也在这些年和各文士,特别是蔡琰时常讨论后,更为了解。

    袁绍若是得胜,他也不会尊奉天子,大汉自然会易主,袁氏兄弟,当初袁术的各类卷宗,蔡琰都烂熟于心,今文学派的袁氏,狼子野心,早在乱世之时就已有异志。

    张韩到来,曹操似乎早有预料,也或许,是早早有校事前来通报,让曹操得以准备。

    “但愿君侯,能平安回来吧。”

    “小婿,想你了!”

    “多少流民为了一口饭吃,不得已成为奴籍,又或者壮丁参军,妇孺编织,其余无用之人亦是路边白骨,君侯若是以天子之名有请,妾身再为君侯送几封书信,陈当年家父与这些名士结交之情,也许能通达人脉,对君侯之后的军略有所帮助。”

    不过,这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不行,”戏志才微微摇头,郑重的道:“五日吧,我们的时间没有这么多,毕竟大战一触即发,谁也不知道,何时袁军就会打过来。”

    三日后,一队骑兵仪仗出发,从许都到郯城,历经五日,到达城下。

    张韩最喜这一点,夏日和秋日时,他就最爱到蔡府来,在廊庑之下的木板上睡觉,吹着院子里的凉风,而蔡琰便在屋中读书,每当此时,场景便会安静唯美些,好似时光也慢了下来。

    “对!”戏志才笑着点头,“他不放弃,就是为了成则有泰山相助,即便不成也能让上下猜忌,彼此不合,一旦滋生了内患,对于他们来说自然就是好事。”

    一直,说到了深夜,曹操也未曾有懒意之时,甚至越说越起劲……

    “孔融到北海后召集士民,聚兵讲武,下发檄文,又亲写书札,与各州郡通声气,共同谋画,这不算是没有军政才能吧?”

    “你等会!”

    但是蔡琰还是摇头苦笑:“他壮举不能非议,自然是英雄之行,可是却逆击张饶等二十万众而败,之后,便是磕磕绊绊,再修青州广土,妾身认为,此乃无能也。”

    “哦……”曹操松了口气。

    毕竟实在是,不切实际……

    鲍信眉头一皱,但是明显来了兴趣,张韩最近几年的好事坏事,呀都听过了不少,有时甚至在院里捧腹大笑,乐不可支。

    典韦人都麻了,“你说的时候呢?”

    “我造势欲战,主公增兵以酬,如此可让袁绍以及其兵马加紧防范,这样一来,自然会以为我立刻就会赶赴战场,但我却反其道而行之,我不去。”

    “我就在南阳治理,或者后勤运输军粮,坐镇颍川管辖各地治安乱事,让袁绍心急便可。”

    但是,却在即将于驿馆分开时,被使者拉住。

    “去你的!我们清清白白,她是我心中的女军师。”

    “我说就是风流,你说就是下流,”回着话,他还在啧啧摇头,双标到了极致。

    “乃是,此时身份,不比当初,自然要遵循礼仪之度,二者,这不是丞相所求,乃是伯常之计,是他先前将计策献给丞相,而后让在下来寻鲍公。”

    曹操听得一愣一愣的,我问你,你还真就拆开来回答。

    “如果有人动心,迟早就会发动乱事,我想,这也是袁绍一直不放弃拉拢的原因。”

    我大了他两岁多,已不算是年轻女子了,乃是一妇人罢了。

    “其关键,或许只是孔北海的人脉而已,眼下青州虽属袁谭治理,但他们袁氏未必能分得出精力前去安抚民众,也不可能有足够多的钱财使得青州富足。”

    “嗯,”鲍信思索了很久,整个马车之内一直没有声音,只是均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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