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

    难道说,真的能有此才能?!

    张韩亲自领兵,虽只有数千人,但立下的功绩,都是以少胜多,袁绍麾下颜良、文丑,都是死在他的手里,而且根本不是刺杀。

    黄忠大笑三声,命人将大戟扛去了百二十步外,到辕门之前,几乎在众人眼前都变得极小。

    黄忠慈和的笑了笑,摆手道:“不必担忧,这一箭,在营里练了一年了,不说百发百中,但也可说是烂熟于心。”

    “哈哈哈!!”

    而且,说动他来这里认罪,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就看他自己,如何思量了。

    “接下来,府君定然会夸下海口,自会泰山而查,如此即便是查到了,也会隐瞒下来,甚至自己扛下罪责,不去解释,最终也只能导致反目。”

    “如何让老天决定?”臧霸眉头一皱,交托给运气,倒是也并非不行,只是用在决定这种事情上,让人觉得滑稽。

    臧霸在旁,唯有摇头感慨,此刻他的双目都还来不及多眨几下,又远望了辕门几眼,想看看站在那里的心腹卫士反复确认。

    这个自称,张韩以前老爱说,据他说,在他的家乡某个小山村里,这就是“父亲”的意思。

    乃是计策埋伏,战阵冲杀,以一两千人冲乱了上万人,再于乱军之中奔袭斩杀,何等武威。

    鲍信笑着点了点头,他还是那般稳,就打算在这里等着臧霸回来,给他们一个交代。

    于禁脸上满是敬佩,鲍信则稍稍淡定些,颇为欣赏的微笑着。

    臧霸抱拳离去,带人离开了这一座小营,只留下了百人,在此听候差遣,照顾他们起居。

    臧霸仰天长叹,不由得心中一横,对三人抱拳道:“既是如此,臧霸这就回去,查明此事,各诸位一个交代。”

    戏志才一看他们俩都不肯开口去问,自己立刻咋舌道:“将军神威,为何不早说?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亦是功不可没,总的来说,他这位府君可以说是瑕不掩瑜,可谓是如今泰山真正凝聚人心的文武大才。

    见状,早已深谙这些江湖之道的臧霸又道:“从二位神情,我已看得明白,果然是有隐秘之事。”

    真是,料事如神,这位君侯反倒成了知我者。

    “不如,此刻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在下若是能解决,便立刻为二位拿出一个交代。”

    “好。”

    “既然是这样,那我老黄忠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让老天助你决定,如何?”

    臧霸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此时根本决定不下来。

    这不是张韩的笔记,飘逸而隽秀,有仙者逍遥之风,但话中的内容却是张韩的口吻,许是他口述的。

    臧霸胸膛一挺,神情已经有些阴冷,大战在即,黄河南北的这两境之兵马、文武,乃至是各派的人士,都是人心浮动,不必过于猜想,也明白他们是因何而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逼你,”黄忠脸色和善,登时摆手,爽朗的笑道:“我家君侯说,若是真的对臧府君不信任,那就是他亲自来了,君侯武艺与勇猛,想必府君也有所耳闻,两千黑袍骑,可斩杀府君否?”

    “好说,查出来,再来与我说此话,若是我们错了,自然会向臧府君赔罪。”

    他们两人都在犹豫,要以什么方式将事说出来,又或者,是否该直接了当的快刀而斩,不问臧霸之意。

    这时候,整个营内的将士,鸦雀无声,都在惊讶无比、呆若木鸡的盯着黄忠,任谁都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此神射之能。

    “没有,”鲍信直接了当的摇了摇头,“但是我相信校事府、黑袍骑,和张伯常的军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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