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还以为真是见地不凡的年轻人,害,却没想到是个探子。”

    “说不过,想告我家中长辈?”年轻人嘴角一扬,连忙起身道:“我可决不会说,萍水相逢,一番饶舌,叨扰先生了。”

    “哈哈……”青年尴尬的笑了起来,但嘴角却是在不断抽搐,他知道今日惹到麻烦了。

    “你好大的胆子,想弄这种金蝉脱壳的戏码,让族兄许都学堂,自己则游山玩水,欲离开将豫州见闻全数看透,然后去投身江东孙氏。”

    以后真不能当呆头猛汉来看,他明显是已经可以出院了的。

    “字伯言?”

    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呐。

    “我不去!”陆逊一听就麻了,那地方可是张韩的私营,深似海呀。

    “要不带你去面圣?”

    “聊到火攻了吗?”

    “好,”张韩回头又复和两人点了点头,而后带着年轻人离去。

    “走?”张韩眉头一皱,“合着你偷偷歇来的吗?”

    “俺跟你说,关云长是俺的二兄,你方才的话,让俺听着浑身难受,现在你再重新说一遍,用你的学识再好生分析,张韩真有关云长厉害吗?”

    “哼,”张飞冷笑了一声,又深深看了他几眼,道:“典校尉勇武自然是不必去夸赞,你我百招之内不分胜负,我和兄长百招之内亦是不分胜负,至于百招之后,那肯定就看天意了,除却这些,典校尉乃是冲锋猛将,那跟俺张飞乃是伯仲之间。”

    青年也奇怪,火攻计策的战报,还未曾有过了解,毕竟这等利用自然地利设计,以大肆斩杀敌军的战法,在目前收藏的战策里,不算太多。

    “在下并非暗探,是陆氏族人,跟随乡党到许都来游玩的,君侯是否弄错了?”

    在张韩一侧的躺椅上,贾诩喝着水,正乐呵呵的看着,心里别提有多自在了。

    “更加不可能,”张韩直接笑着断绝了他的想法,“丞相已出兵冀州,中军刚刚出发,怎么会见你,现在这许都之内,能拦住我的也就只有陛下了。”

    “俺可没说让你走,”张飞满脸怒气,不服的鼓起腮帮,眼睛瞪着他,沉声道:“你方才那话,岂

    不是在说关云长不如张伯常吗?”

    “没错,”张韩笃定的道:“校事府给的消息,又怎么会有错呢?你跟我去大理寺,将来历告知,如能证明你自然可以回归陆氏之中。”

    这,站在人间看地府,方知他人之辛苦。

    过于经典的那些,已经被研读透了,也看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到现在,一个时辰过去,已经走走停停跑了不知多久,把陆逊人都累懵了。

    ……

    “伯常。”

    “不必问姓名,我这就离去便是,方才之论先生就只当是无礼之言,不必理会。”

    “不可能的。”

    如果能够见到丞相,凭借自己的口才和见识,也许还能免除惩处。

    “这是欲加之罪,”陆逊顿时一急,怎么一上来就扣帽子,这不山大王嘛。

    “哦,没事,我就随口一问,那这人我就带回去问话了。”张韩谦和的笑着。

    这话说不得就是提醒他一句,免得自己也遭受一出将相和的戏码。

    走到门口,他就靠近了些许轻声道:“陆逊,是吧。”

    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忽然走来几人,人影遮住了光亮,拨开了门口看热闹的那些看客。

    司马氏现在还入地无门呢,日后也许一门的贤才,都不得不沦为庶民黔首。

    陆逊理亏,终究是自己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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