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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都没事,为何单独想要杀我……如此看来,是要拿我开刀了。

    许攸松了口气,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却也是无比的冰寒,至于后悔?恐怕后悔还是有些的,就是后悔贪得少了点,没有早些抽身离去。

    毕竟,这封书信乃是涉及到了一些地位较高之人,而若是处理不好,恐怕要被清河、魏郡、中山的名流一党施压,在这种时刻,出现如此大事,恐怕主公会非常糟心,乃至于勃然大怒。

    但是,当年追随身后的不少谋臣,暗中多少都有点这些行径。

    但是也并未动手,他们也明白这火恐怕不是冲着公则先生发。

    这就,尴尬了呀,如此我怎能开口破坏了主公的雅兴……

    虽说心里发怵,但也不得不说了。

    袁绍年轻时也是个中好手,拥护何大将军与宦党斗了不知多少年,最后还是诉诸武力直接杀进去了事。

    “嗯,说。”

    “主公在黎阳,接连得胜,两次大败曹军,此时曹军已在东郡后撤三十余里,不敢再有任何进犯,战事并无不利,但是,曹军在后方拉拢西凉诸侯,企图乱我境内,同时也的确查出了你在后方的确有中饱私囊之行。”

    他现在坐在这个位置,肯定是手中已有大量铁证了。

    “许攸可恶,心胸险恶,无德小人,险些坏我大事。”

    “不重要了。”

    不容他多问,直接将他关入了牢狱之中,木柱栏相隔,在正面摆了桌案,袁尚身子较虚,平日不进这等苦寒湿冷之地,何况里面还臭气熏天,于是直接出牢去等候。

    “那太好了,”袁绍拍手而笑,“果然,曹操欲以诏书乱我后方,联合西凉、辽东等地之举,并不能奏效,这北方士人与名流,均愿追随于我袁氏。”

    这狱中,不知已经“病故”了多少刚直名流。

    去年一败,让自己是一败涂地,因为是力主和曹军交战,所以战败之后,他自然也是背负罪责,许攸当时还以为,去掉自己的监军之则,不再随军参议,就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日后不会再有。

    那卫士想了想,点头道:“几日未曾收到有乱的消息,主公今日已开怀大笑几次了,看着心情像是不错,公则先生可入堂内一叙。”

    郭图又默了一会儿,方才叹气道:“许都来信,乃是衙署律司之中的心腹探哨,他们查探到许攸似乎和许都有所往来,而且,又有书信说,早年求学时,许攸和曹操乃是同窗,有同门之谊,又有同窗之情,若是叙旧其实倒是也说得过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

    “那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因此暗害呢?”

    “嗯?”袁绍脸色大变,茫然盯着郭图看,一口气吸满后,竟然久久没有呼出来,许久之后才松口道:“不错,子远和曹孟德乃是同窗,这件事他曾与我说过。”

    崔琰摇了摇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但证据确凿,即便是主公想要护着,也不太容易。

    而今,宛如大山倒塌一般,自己的权势恐怕已经再也不复当日了。

    “如今,因性情、品德而有所差别,身居之位自然也不同,许子远此事……”袁绍思索良久,同时挥手让宿卫退出去,方才轻声向郭图问道:“已有多少人完全知晓?”

    待,获胜之后,天下仍然还是要以德行为重,不可只论才学。

    郭图心中明了,便道:“与许都往来之事,还未知晓,但那些被人告发的恶行,却不少先生都嗤之以鼻。”

    在案牍后跽坐而下,面对仍在茫然的许攸,沉声道:“足下之罪,在纵容亲友、徇私枉法,贪图富贵、背主求荣,欲通许都而求得保全。”

    “天下仲氏,何等地位,恐怕曹阿瞒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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