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把亲女儿带过来?”

    “......好像是这个道理。”

    苏晴有点惊讶:“不反对自己和狗同等地位?”

    “还好,只要不是伤人的恶犬,我觉得都一样,是吧,小晴晴?”

    “你对着我说‘小晴晴’?”

    “明明养狗,却介意被人当成狗吗?”

    “在这方面我不如你。”苏晴仙女般清雅的脸露出敬佩的表情。

    接着,她才认真解释起来。

    “陈珂想对刘晓婷使用宠物疗法,我先把苏小晴带过来,看刘晓婷反应,观察之后,确认有效,又不会影响其他病人,我再批准。”

    顾然点点头。

    他说:“挺好,对病人好;不莽撞地购买一只新宠物,对动物也好;不浪费钱,对钱包也好。”

    到了车位,苏晴将车停进去,一把没进,又开出来少许,第二次才进去。

    她抱着苏小晴过来,逞强地解释:“就是因为你看着,我才没有一次停好。”

    “有人看着我也尿不出来。”顾然表示理解。

    苏晴白了他一眼,对这种类型的共情完全感觉不到开心,随即又笑着说:“要不要抱抱?”

    “不要。”

    “小晴晴,他讨厌你了,我们不理他好不好?”苏晴搂着小白狗道。

    小白狗对着顾然:“汪~”

    圆溜溜的眼睛,笑得很开心,婴儿一般,完全不知道顾然在说什么。

    苏晴挎着包,抱着小狗,走在前面。

    小白狗站在她怀里,前肢搭在苏晴肩上,望着身后的顾然,依旧满脸笑容。

    难道在它狗的眼睛里,顾然是‘男人眼中的挖掘机’,无法转移视线的存在?

    顾然看了两眼苏晴的细腰和臀部。

    看一眼,苏小晴汪了声,以为是意外。

    看完第二眼,还叫,不敢看了,怕苏晴突然说‘事不过三,适可而止’——小白狗未必不能成为她的后视镜。

    宠物疗法会不会影响病人不知道,顾然觉得他这位医生已经被影响了,可医生一向是不被重视的。

    精神科医生,谁来关注他们的精神?想当然地认为他们没事。

    重症科医生,经常目睹生离死别,谁来留意他们的健康?想当然地认为,见多了,没事。

    不止医生,多少孩子真正关注过:父母到底喜不喜欢饭后洗碗?

    他们或许也想吃完就躺下来休息?

    顾然奉行一個标准,庄静写在给他的信里的一句话——

    别人做这件事的时候,想一想,自己乐不乐意做这件事。

    走进办公楼,昨晚值夜班的护士一看见苏小晴,立马就露出被俘获的表情,成为了舔狗。

    一路走来,凡是遇见的人,都说:“哇,好可爱!”

    不管是苏小晴,还是苏晴,都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

    花了比平时长三四倍的时间,两人一狗才走进二组办公室,所以为什么自己不能先走呢?顾然很疑惑。

    陈珂已经来了。

    “哇,苏小晴还是这么可爱!”陈珂上来就伸手想搂。

    苏晴怀抱稍微松开,苏小晴获得自由,刷地一下跳起来,扑向盯了很久的挖掘机,不,顾然。

    正如作为司机的心理治疗师·苏晴,喜欢用后视镜观察人一样,作为心理咨询师的顾然,肯定训练过如何面对突然发病的病人,所以反应能力快一点也很合理。

    ——他一把抓住了苏小晴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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